我无法可施,便不再顾及他恶心的血液,张口狠狠地咬住他的唇,直至渗出一条血丝来为止。
“你这个臭表子!”他的大掌捏紧我的双颊,让我的小口不能闭合。舌头撩起长长的血丝强暴地挤进我的喉咙间,“有胆子咬我,那就给我吃,把我的血液都吃下去!”
“唔──唔──放开我,你这个肮脏的禽兽不要碰我!”我不停挣扎,双腿“咚咚!咚咚!”的踢在白逸研的胸膛上。
“你再说一遍!”他的脸色狰狞恐怕,大手狠狠捏住了我的脖子。
我眼泪迸出,喉咙像是快要被他卡断了一般,“唔……咳、咳……你、你这个肮脏的禽兽让我觉得恶心,很恶心!”
他双唇抿住,双眼冒火,不知怎么的,听了这一翻话后,他烦躁异常,心一下子空了起来,像是瞬间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他的唇边荡漾出颠倒众生的笑,眸光却森冷至极。甩开了的身子,发怒到青筋浮现的大手握紧桌上细长的青色皮鞭,暴怒地向我用力挥鞭,“呼!呼!呼!”
白逸研手上的青色皮鞭扭动如竹青蛇,“我抽死你这个表子!抽死你!看你还敢不敢乱说话!”
长长细细的皮鞭一下下地打在我身上,手势看上去虽然很猛烈,力道却被他控制地恰到好处。既让我痛地死去活来,却又没有伤及我的筋骨。只是鞭破了衣衫留下一条条狰狞的、红色的、纤细的浮肿鞭印子。
我的牙关紧咬,握紧拳头,强忍着剧烈的痛苦,倔强的不发出任何声音。回想起嫦鄄那习武之人,白逸研一鞭便把她打昏了过去,而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却承受了他那么多鞭子除了疼痛外还骨不断、血不流的,便是不由讽刺的把唇弯成一个轻蔑弧度。
白逸研脸色复杂地望着桃花纤弱的肩膀因为在克制痛苦而微微发颤着,尖细的下巴挂满了从额头上滚落的冷汗,正嘀嗒嘀嗒如雨下地落到了床榻之上。
他粗暴地抬起她的下巴,只见她漆黑的双眼中透出不屈不饶的坚韧光芒。
他微怔,随后又像是受到伤害一般,脸色铁青,低咒一声后,恼怒地甩开了我的下巴。一鞭朝床柱挥去,床柱应声断裂。
我敛眼,神色无喜亦无悲。
我越是平静冷淡,他越是气得脸庞扭曲、浑身发颤。
“道歉!”他森冷命令道。
我冷冷道:“你就是一只肮脏的、令人恶心的禽兽!”
白逸研被我刺激得大怒,手中青色长鞭“呼!呼!呼!”的狂挥,我身上的衣衫瞬间变地支离破碎,露出衣衫包裹下的白皙带着浮肿鞭印子的雪肤。
他大手一扯,拉开了的双腿,粗糙的皮鞭头狠狠插入我的小|穴中。
“啊──”小|穴里没有花液,被他这么狠的一捅。我的全身都狠狠地抽搐了起来。
当长鞭使用插进她下体的一刹那起,白逸研便后悔了,粗糙异常的鞭把会把她的|穴给扯坏的。
他闭眼,深吸了一口气,胸膛大幅度的起伏了几下,找回冷静。怕鞭身扯坏了花|穴,他缓缓地抽出来。然后抬眼阴沉地凝着我,道:“以后再说些让我生气的话,我便用鞭子插暴你的小|穴,让你以后让男人操的时候都不会感觉!”
“肮脏的、恶心的禽兽!”我一身的反骨,他越是不喜欢,我就越是要骂。
白逸研的眸够铫冷,拳头握得咯咯直响,“道歉!”
“哼!”我歪过头去。
白逸研怒火冲天地扳正我的脸庞,语气却是温柔的可以溺死人,“ 乖!快给白大哥道歉。”
“啐!”我嫌恶心的朝他吐了口水,这次被他给避开了。
“道歉!不要再惹我发火。”他的声音很温柔。
我抿紧唇线,一言不发。双眼仇视地盯着他看。
“我说过了,不准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你耳朵聋了吗?”他恼怒的暴瞪双眼。
我笑了!太可笑了!这一切真是太可笑了!他到底在在意些什么?我对他来说又有什么值得在意的?他干什么要这么在意我看他的眼神?可笑的男人!变态的男人!不正常的男人!
白逸研被我悲凉的笑声搅得心底浮躁,拳头上青筋浮现,他怒吼一声,扯下了纱幔,把长长的纱幔挂在屋梁上,然后紧紧捆绑起了我的双手,把我的身子吊起。随后他又扯来两株圆柱旁边的纱幔把我的双腿左右分开绑了起来。
“唔……”我的双腿被生生的扯成大约是170°的巨大钝角。下体骨头咯咯作响,韧带被拉得绷紧发疼,阴阜肌肉有要被撕裂开来的感觉,小小的花洞口也被微微的拉开了,微凉的空气灌入温暖的花洞,带来了冰冷的感觉,这种暖冷鲜明的差异让我不由得哆嗦起身子来。
“道歉。”他温柔诱惑道。
我闭上眼睛,倔强地不做任何回答。
他的胸膛气的快速的起伏,“我会操的你给我道歉的。”他的大手一扯,撕断了丝丝略微遮住我阴阜的破碎布料,用指腹沿着阴阜中线,逐一摸了摸我的阴Di、尿道、荫道。他的指腹在花|穴上按了按,感觉很干涩。他蹙眉,从衣袖里拿出个红色小瓶子,倒出了两颗圆圆小小的白色药丸子便把它们塞进我的花|穴内。──不用多想我也知道这两颗药丸子一定是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