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足以叫轻浮了。被个足以小自己一轮的男孩儿调戏,老子是有些不甘。
他笑起来,这时,象个孩子。又咳起来,却没叫他身边伺候的那些太监,他仰躺在床上,发丝覆盖在面上,遮住了他的眼睛,闷闷咳着,
“跟着我吧。”
我听见他说。也许,这就是开端。
他闷咳了一会儿就没了声响,一直那躺着。我也不敢动,一直跪在床边,脑子里早污七八糟“问候”了他万代祖宗。
是不是要等老子“石化”了,这作死的病秧子才醒?!
“罗祥,”
终于喊了一声。帷幔外的老奴才连忙佝偻着身体探进来,“殿下,”
“福公公还在外面等着吧,”
“是,福公公一直在暖阁外候着您呢,”
我低着头,面色有沉,这小王爷是故意凉着习宠的吧,这都多长时间了,—————看来,这位小王爷和皇帝身边的那位红人“福公公”关系并不怎么好咧,
正想着,耳旁一阵衣角唏唆声,只见那老奴才扶着他小王爷起身下了床,啧啧啧,这病美人小小年纪可能得了痨病,不停地咳,老子正为这“红颜薄命”感叹一把时,他路过我身旁突然丢了句,
“就她吧,”
()好看的txt电子书
就她吧?就她吧?!什么意思?!我一下子抬起头,他旁边那老奴才却是一脸担忧的,“殿下,您今儿个这身子——…”
后面的话没听见,他们已经走远,我还直挺着身子跪那儿。
老子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身子”,“通房丫头”,“就她吧”,这空旷奢华却没丁点儿人味儿的暖阁,就老子一个人跪这帷幔里,什么事儿都想明白了,搞半天,老子掉这儿来第二天就是陪人上床的!
怕到不怕,老子青春年少到后来如狼似虎的年纪,床上那点儿事也不是啥不得了的,就是,如今这身子骨————低头看了看这标准的少女身材,怎么看怎么是个处儿,再说,对方———老子再次摇头,那根本就是初中生!
国色天香又怎样?就算有过性经验又怎样?是个没发育成熟的身体是不争的事实,老子现在不怕他占我便宜,反正这身子又不是老子的,老子是郁闷,老娘我享受不到!
老子一向认为,性,这回事儿,没错没对,生理需要,自然享受,有感觉了,胡天胡地玩多久都行,没感觉,他妈一辈子禁欲都可以,所以,对,就讲个感觉。可,那小病秧子————我无力地想,他这样的,能给女人高潮吗?
不能给女人高潮,难道指望女人给他高潮————难道指望女人给他高潮?!!我突然眼睛一亮,身子都挺直了,想想,想想,要好好想想————呵呵,别怪老子那歪心眼子一辈子没正过,瞧我想到什么了,是呀,他不能给我高潮,老子给他个高潮不行吗!其实,男人的身子比女人更敏感————玩玩这国色天香的小尤物————是的,老子从没说自己是个正人君子。
不能说这现代人的性能力一定比古人强,可,在床上玩出的花样儿应该比古人还是要风骚些吧,且不说如今大街小巷各种名目的性用品商店,按摩棒,跳蛋,各种情趣用品简直要人眼花缭乱。而如今,老子手里只有这,一根黄瓜。
是的,一根黄瓜。别小瞧它,等会儿,它能要人的命!
头发还披散着,全身赤裸地裹在被子里,两眼睁地跟白痴一样望着雕龙大床上方血缦一样的纱帐。这古时候等着被上的女人真象砧板上的死鱼,洗干净了,闭眼,摇晃哼哼几下,完事。什么事儿!可,这就叫侍寝。
老子闭上眼,真想提前学A片里的声音哼哼几声,至少造点儿淫荡的气氛。可,他们这儿搞的上床象开会,老子一个人被他们洗前洗后洗仔细了搁帷幔里象裹尸一样躺着,外面,还一大堆太监宫女象鬼一样立着,关键是,正主儿还没来,大家都等着“领导”来开幕。
手上的黄瓜都快被老子抠个洞了,那小主子来了。
眼睛还闭着,耳朵可竖着呢,好半天,总之又是宫人们伺候了半天,我感觉身旁微微一沉,可怜小王爷没长多少肉哩。
偌大的寝殿,几盏烛火在晕红的灯罩下氤氲优美异常,这是个Zuo爱的好环境,而且,那些鬼一般的宫人们好象都退到寝殿外,床上,只有我和他。
该怎么开始呢?老子还怕这个看来初尝鲜的孩子扑上来就上,他就真扑过来了,
“你妈的个×!”
老子粗口从来不看对象,你未成年怎样,你把老子当馅饼一样压,气都快被压背过去了!
“你说什么,”他俯身看着我,一脸孩子般的迷惑,脸上还有漂亮的红,他的小东西压在我身上还软软的,
老子没做声,闭了下眼,突然一起身,把他压在身下!这孩子身子骨太轻,加上老子几乎使的是蛮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