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理解也行。”
祈绥弯了弯眼,伸手去捏他的耳垂。
“我是想说,活了二十多年,我第一次对别人好,以前都是别人对我好。
这次就算了,原谅你。但你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讲,不然我会胡思乱想,你忍心吗?”
纪潇脑袋发懵,愧疚感瞬间上来。
“不忍心。”
“所以以后一定要听我的话,知道吗?”
纪潇乖乖点头,“好。”
呆了呆,意识到什么。
说这么多,不会是想给纪承求情吧?
纪潇愕然,鼻尖抵着他修长的锁骨线,纠结问:“那官司的事,你想我撤诉吗?”
“撤诉?撤什么诉?告啊!反正纪承死不了就行,玩得那么花,活该他下辈子在牢里踩缝纫机!”
关键大早上还浪费他一个肉包子,想想就心疼。
纪潇噗嗤一声笑出来。
先前郁闷的情绪烟消云散。
揉揉怀里人的脑袋,香香软软的,低笑道:“好乖,好想亲亲你。”
什么时候这么绅士了,还知会他一声?
祈绥嘁了声,本想说句“随便”。
又听纪潇道:“好想,咬咬…你。”
“……”
睡衣的下摆被撩开,男人滚烫的掌心夹着私欲往上延伸,惊起后背一阵瑟缩。
典型的给点儿阳光就灿烂。
祈绥身子发软,下巴磕在他的颈窝处。
很小声的,“你咬吧…不能太重,会留痕迹,明天我还要出门。”
纪潇弯唇,又问:“那我可以摘助听器吗?”
“你——”
这不是妥妥的蹬鼻子上脸!
祈绥刚升起的怜悯心瞬间熄灭,推拒着就要把人赶出去。
结果纪潇俯身一坠,他整个人被压在了床上。
呼之欲出的话卡在了喉间,滔天的侵占欲将他攻陷。
“灯,灯没关……”
祈绥呼吸急促,伸手要去摁床头小卧灯的开关,每次被盯着看他都羞耻得想死!
结果纪潇抬起他的胳膊,毫不留情地抓了回来。
嗓音暧昧而蛊惑。
“宝宝,关灯多不方便啊,别关了。下次我在卧室装个声控灯,你叫一声,亮一下,那个比较方便。”
操,这是什么流氓变态发言!?
“纪潇!”
祈绥抬腿就把他踹下了床,“滚,今晚睡隔壁,别进我房间!敢进来我打断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