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兄若无所谓的话,我也是没关系的。”司徒一边说还边用眼角瞄瞄唯一的反应,这个唯一,本事不简单哪,竟然可以让司马暗开怀大笑。
“懒得换地,就坐这里聊吧。”司马暗不以为意,反正唯一不是莫家的人,又不用担心什么,而且现在就算想对付莫家,也要三思而后行了。
“好的。”司徒一笑着看看唯一,他赢了,不是吗?就知道司马暗既然在这里身心愉悦,才不会去找让他生气的地方,否则又要出了司马府才可以,唯一还不知道这个?
“我给你们泡茶。”唯一找了借口离开。
“聪明的孩子。”司马暗赞叹。
司徒一不置一词。
“怎么了,司徒老弟,看唯一不顺眼?”司马暗笑着问,“我也是看不顺眼啊,可不知怎么的,就是每天想来这里坐坐,就算是斗斗嘴,也可以。”
“你想让她姓司马?”司徒一闲聊。
“那么早你就来了啊,那唯一是什么时候看见你的?”司马暗突然想到,不知道唯一会不会武功?
“我现身的时候。”司徒一回答,“我这几天可是将功补过,帮你查了这个唯一在莫家的点点滴滴,才不象你,老是记挂着原来的那个唯一。”
“是吗?”司马暗倒不把好友的调侃放在心上,他对唯一在莫家所做的更感到好奇,“说来听听。”
[第三卷:第三卷 第二章]
听着司徒一描述着唯一在莫家的所作所为,司马暗对她当下是刮目相看,这个小女孩真的是个很聪明,很聪明的孩子呢,只是可惜了,莫家再也没有这么一个可人的孩子了,原因无他,当然是他把唯一带到司马家了,真是期望唯一也在司马家弄出这些动静来,因为司马家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笑声了。
司徒一当然知道自己的这个老朋友在想些什么,连他也感到不可思议?毕竟那么小的孩子,拥有那么强的洞察力,将来长大了那还得了?人家都说他是少年老成,而且那么小的年纪能够有这么的一番作为,已经是绝对的人中之龙了,可与唯一相比,他,真的是微不足道。
尤其在她出来与司马暗对抗时,能够那么冷静地让司马暗步入下棋的陷阱,就不容小看了,她应该事前对司马暗下过功夫,才能对症下药,更加上司马暗那是突袭,光明正大去的话,哪还能抓得到莫杉的妻子当筹码?所以只能有一个结论,那么就是,唯一早就对司马暗有所准备,并且已经做好了随时应付他的准备。
“你说,唯一是什么时候开始学棋的?”司马暗到现在还是不相信自己这个打遍天下无敌手的人,居然会输给只有十岁的小孩。
“据说,是在那日在街上和我碰面之后开始的,或者确切地说,那日,唯一除了和我有过一面之缘外,唯一还碰见过你的堂弟司马睿。”司徒一回答得挺为精确。
“她总共就只走出过莫家大门一次。”司马暗深思。
“是,我想你的堂弟可能又对莫林斯说了哪些不中肯的话吧。”司徒一推测。
“若是这样,唯一就能做好防备的话,那只能说她的城府很深?”司马暗大为惊讶。
“或者她只是兴趣?凑巧喜欢围棋,凑巧在莫家下人中听到了你的围棋的天下无敌,所以那日是死马当活马医。”司徒一从另一个角度推测,这样才能解释得通啊,否则太可怕了!
“你还说,若你早点告诉我,莫家有个唯一的存在,我哪能等到她围棋练成的一天。”司马暗还是不是滋味。
“你与莫家的恩怨,我不参与其中,我不会为任何一方透露可能引起争斗的消息,这是我们早就说好的。”司徒一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做错,两方都不偏袒,那是他的原则。
“是,你坚持你的原则,那你那日怎会在我的人去叫你时,能那么快地赶到?”司马暗讽刺,说自己是公平的,哪有那么公平,听闻他去叫他的原因时,还不飞奔而来,不就怕他真的一个性起,杀了莫家的人。
“我是怕出现意外啊,幸好有个唯一呢!”司徒一笑着,不辩解,不申诉。
“我发现你这段时间似乎爱笑了些,是因为那日唯一的作为?”司马暗好奇,谁不知道司徒一的脸一年四季都是面无表情的,难得有这么温暖的笑容,见到的人还不以为是太阳从西边出来?
“是。”司徒一没否认,从那日做见证开始,他就留意起了唯一,说句心里话,唯一的两个愿望还真的很难让人把她从莫家分离出来?若她是那个唯一,这还说得通,可现在的苗头根本就指向,唯一确实是个来路不明的人,当时也确实是被莫杉妻子所救。若收留她一年,能得到如此丰厚的回报,当初会有很多人抢着要她呢!而现在,她被司马暗带来,带来还是说得好听,那根本就是强盗行径,却仍是一副优哉优哉的表现,不担心,一点都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