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玄愔没理会,直接抱着她回正院。
府里的下人埋着头,当作没看到。
回到房,陆玄愔将她放到炕上,然后欺身过去,在她下意识地往后退时,他的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一双桃花眼专注地凝视她。
“我明白。”
他开口道,声音喑哑。
褚映玉缩着身子,呼吸之间都是属于他的气息,那浓烈的男性气息极具侵略性,让她有些慌。
“你、你明白什么?”她有些结巴。
陆玄愔低头,吻了吻她的脸,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只有你!”
他的王妃只有她。
他的女人也只会只有她。
他郑重地说:“不会有……别人,永远!”
褚映玉咬住红唇,低声道:“王爷,您别说,万一像我父亲那样……”
一辈子太长了,没人能保证一辈子都不会变。
像她父亲,不就变了?既然做不到,就不要许出诺言。
“不会!”陆玄愔断然道。
他不屑长平侯所为,既然不能守住承诺,便不应该轻易许诺,害得妻子为此伤心病倒。
或许一辈子很长,但陆玄愔笃定,自己一旦许出的承诺,便能坚守到底,断不会中途变心。
这世间,也不会再出现另一个褚映玉让他变心。
他和她之间,是前世今生的姻缘,是宿世的缘份,这世间不会再有这样奇妙的缘份了。
陆玄愔心里是欢喜的。
他知道她在试探。
若是她心里没有他,何必试探这些?他也愿意给她许诺,一辈子只有她。
他伸手抚着她的脸,忍不住将她拥到怀里,又吻了过去,情难自禁之时,只能唤着她的名字。
“映玉,映玉……”
叫着这个名字,就像是失而复得,让他几欲落泪。
褚映玉迷迷糊糊地攀住他宽厚的肩,脑袋快成一团浆糊。
直到外面的天色暗下来,身体疲惫不堪,理智渐渐地回归,她将脸埋在枕上,心里慢慢地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有羞耻,有无措,还有些许难以描述的欢喜……
“映玉。”
陆玄愔身上披着一件宽松的寝衣,衣襟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微微隆起的肌理,充满了力量。
他将她连人带被地抱起来,抱到浴房去沐浴。
两人重新回到床上,被褥席子已经换过新的,空气中弥漫着松柏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