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虞,我从来都是你的。”行昼抬眼看她,一字一句地又认真说了一遍:“我一直是你的,永远是你的,都是你的,我的所有……我的一切……”我的生命。
时虞虞耳尖全红了,“你……你又说情话……”她低头吻了吻行昼的额头。
行昼呆滞了很久,才问:“虞虞,我可以吻你吗?”
吻了不知道好多次了!现在才问能不能吻?
但行昼的视线太过灼热,看她的眼神宛如望着深渊中唯一的光,
时虞虞错愕地点头,然后她就察觉到嘴唇上触碰到柔软的东西,她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奇怪,像是第一次,她屏住呼吸,心跳加速,但这个吻,只是轻轻一贴,浅尝即止,就分离了。
时虞虞闭着眼等了很久,也没有等来第二个吻,她睁开眼睛看着行昼仰视她,她被这种珍视的眼神看得浑身发麻。
行昼单膝跪地仰视的姿态,有些虔诚,宛如参拜神明,但她的眼神却太过复杂,那纯黑的眼瞳里像是盛满了太多不可言说,挤压太久快要濒临崩溃到近乎病态的感情。
在时虞虞还没有看明白的时候,行昼就垂下眼,演示好情绪,起身拿着文件去书房办公了。
时虞虞眨了眨眼睛,几分钟后才反应过来,我还在这里,你亲完就去工作了?!
行昼,你是不是不行啊?!
转念又想,算了,都老夫老妻了,再说手掌神经恢复也需要时间,她也不是那么饥渴,但你伤的是右手啊,你不是左撇子吗?!
时虞虞失神地看着沾满水珠的三色堇,想着,人生就是这样跌宕起伏,不可预测,前几个月她还嫌弃行昼满脑子只有doi这件事,觉得自己迟早会纵yu过度而亡,但现在的行昼宛如入定成佛,清心寡欲,而她快要憋死了。
大家,把行昼不行打在公屏上。
第9章
懒散的周末,和风微醺,花瓣跟着风在空中翩跹而下,公园,郊区,海边的空地到处都是比赛放风筝的,野炊的,采风的,画画的。
邻居小姐依靠在suv旁,无聊地挽着羊驼的脖带,等着时茶茶收拾好,然后一起出去游玩,时虞虞送走茶茶后,又在镜子前转了两圈,看着精心装扮的自己,然后出门约会。
约会对象只有一个,今天是她们的纪念日,但其实也没什么好纪念的,就是初吻而已。
但行昼很珍惜,她认为人这辈子活几十年,和时虞虞初吻纪念日一辈子只有几十天,实在太少了,所以每一年的这一天都值得好好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