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到时回来再说吧。”
“那好,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要上去了,慢走啊。”
“好的,再见。”
“再见。”
相互道别后,走了几步,发觉邹天没跟上,回头要叫。却看到左辉悄悄松开了那女子的手,而那女子却反握住了他的。左辉,我的前夫,如果以前我对他的感觉是恨他无情的背叛,那现在的我还是衷心祝福他能找到一个合适他的女孩,找到属于他的幸福。
邹天也是愣愣地看着他俩,回头见我,跟了上来。
“姐,姐夫好像不是很喜欢那个女的。”
“别老叫姐夫了,他两年前就不是你姐夫了。”我重重地更正
“叫惯了,很难改的。”
“不改也得改,你没见刚才差点被你那句姐夫误事吗?这样让左辉多尴尬。”
“嗯。”邹天露出惯有的囧态,很是亲切。
“下次说话做事前想想才说,都说话出口就是人家的了,人言可畏。”我做姐姐的很少这样同他说话,只是觉得他社会经验不足,怕他吃亏。
谁知他定定看了我一眼,扭头就走,抛下一句:“明知道人言可畏你还跟林启正掺和一起,先管好你自己再来管我。”
雨中的他,身影渐渐变小,越来越远,直到融入雨雾中。
第9章
我扶着围栏慢慢走着,脚痛加上胸闷令我不住喘着气,当我终于出到墓园大门口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多。雨越下越大,邹天已不见踪影,应该已经回城。
路上极少车辆经过,心里叫苦,看来今天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返回城里。看到有几人在值班室屋檐下避雨,只好也走了过去。里面坐着位门卫,五十岁上下,正登记着什么。
我不知道这里班车的发车钟点,于是问他:“师傅,麻烦问下这里班车一般什么时候能发?”
“这个天气说不准,要是平常天气好的话是五个小时一趟。”
“哦。谢谢。”
无意中,看到他桌上有本厚厚的“来访人员登记表”。职业习惯性促使我快速地浏览了下,忽然我定住了,指尖不住摩挲着那个名字——“林启正”,下面一个是“傅长义”,到访时间都是二零零六年四月五日早上八点十五分。字体一致,很刚硬,笔迹应该同一人。
是他?真是他?!
那保安看我手指着的名字,问:“你认识他?”
我摇头,掩饰地收回了手
“这小伙子很帅,应该挺有钱,呼啦啦九个人跟着,我老余活了五十年,守这里也有八个年头,什么排场我没见过,可没见过他这么有派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