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像杨国柱似的,上旱厕都能摔着,今早下地一看,鼻青脸肿的。走路都有点瘸,看着都吓人。”
杨国柱摔了?
那徐翠这段时间估摸就只能照顾杨国柱了。刚好也给了她点时间想想怎么对付那个叫系统的玩意。
邝统拿手比划了下,“脸上这么大一道血印子。你下次告诉深哥儿,他要是不好好走了,脸上留疤了,以后多拖累我们糯宝以后相看人家。”
江芝没多想,抿嘴笑了下。
这也就是她最佩服邝统的一点。无论到了什么时候,邝统都是个讲究爱笑,乐观豁达的老头。
岁月跟磨难似乎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过多的痕迹。
依旧鲜活纯粹,依旧沉稳热爱。
“爹,等邝深下次回来,我一定跟他说。”
邝统认真看了她一眼,脸上依旧带着笑意:“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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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日,这天下午,江芝哄睡了糯糯,也没歇着。从屋里翻出邝深放在暗格里的钱,整整齐齐的,都是大团结。
足足有二十张。
江芝数到最后,眼都是亮晶晶的!
邝深也太能干了吧!
她必须要好好买点东西犒劳一下邝深。唔,既然邝深不在家,那她就四舍五入填补下邝家缺的东西吧。
可以去囤东西啦!
江芝这几年过得跟梦一样,做什么事都没什么精神,也鲜少出门。现在心态变了,她也乐意出去走走,采买采买东西。
糯糯哄睡了,她跟周瑛说了声,便背着竹筐出了门。
“芝芝!”
刚出村口没多远,便遇着她二哥骑着自行车载着她三哥过来。
二哥江佑骑着车子,最先看见她,刹住车,长腿支地,皱眉道:“生着病怎么出来了?是受什么委屈了?”
怎么一副带着东西回娘家的样子?
三哥江华是个斯文人,戴着个眼镜,平时说话做事都温吞吞地。此刻却也急着从后座蹦了下来。
“谁欺负你了?”
“没人欺负我,也没受委屈。”江芝心暖暖地,掀了竹筐盖子给他们看,里面是空的。
“我都好了,就是准备去公社买点东西。”
“真好了?”江华手指托了下眼镜,仔细看了下她脸色,又伸手摸了摸她额头,“是不烫了。”
“不烫也让她去咱妈那儿看看。”江佑单手握着车把,手指轻敲了下把上铃铛,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江华附和地点了点头:“刚好你不是要去公社买东西吗?顺带着让咱妈给你检查检查。”
他们兄弟两这次过来主要也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