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男人很坏,不愿松手,看着红脸的小猫,硬是拿带着薄茧的食指摩梭了几下软乎乎的唇,直把那唇揉的都泛着红,才松了手。
顾白榆这一口肉吃得心跳加速,脸颊发烫,囫囵几下便咽了下去。
萧砚临笑着问她:“好吃吗?”
顾白榆一怔,而后便是懊恼。
她哪里尝出这肉什么味道了?
只记得粗糙的指腹划过她嘴唇的感觉了。
真是。。。。。。。明明什么都做过了,到头来,吃个肉吃得她面红耳赤,神飞天外。
眼瞅着被逗弄的猫儿要炸毛,萧砚临轻咳一声:“我再给你片些。”
而后让开身体,顾白榆这才看到身后的桌子上碗筷都有,甚至还有蘸料!
那刚刚萧砚临岂不是故意捉弄她?
这人坏得很!
然而萧砚临不给她生气的机会,几下子片了一碟子肉,又亲自给她喂了酒:“这酒我亲自酿的,果酒,配烤肉最是解腻,你尝尝?”
顾白榆的注意力被萧砚临亲自酿的酒吸引过去了,低头喝了一口,点头道:“确实不错,酸酸甜甜的,很是爽口,就是有些烈,喝下去有点烧。”
萧砚临早在听到顾白榆说酸甜口味的时候就挑起了眉,又听她说喝下去有些烈,便自己尝了一口。
顾白榆看他品了一会儿没说话,忍不住好奇道:“怎么了侯爷?”
萧砚临摇摇头:“无事,这酒是老管家送来的?”
顾白榆点点头:“是啊。”
萧砚临又问:“你觉得好喝?”
顾白榆又点头:“是不错。怎么了?”
萧砚临神色如常:“没什么,你喜欢便好。”
萧砚临烤肉的手艺确实不错,外焦里嫩,火候正好;
木料用的是上好的精碳加上一些干燥的果木,带着微微的果木熏香味,别有一番风味。
而那果酒,顾白榆也挺喜欢的,喝下去有些烧,却没有醉得很快,至少顾白榆吃饱之后,也只觉得脑袋微醺,没到不省人事得地步。
只是此时没有镜子,顾白榆看不到自己得脸颊已经泛起不正常得红晕,目光迷离,眼中潋滟水波盈满了眼眶,似乎下一秒就有抑制不住得情绪溢出来。。。。。。
萧砚临眼神暗了些,带着别样的危险。
他让人靠在自己的肩头:“你醉了。”
顾白榆觉得自己脑袋很清醒,小小地打了一个酒嗝,又急忙伸手捂住,瞪大了眼睛,好像不相信自己会做出这等无礼举动。
半天才放下手,“我没醉。。。。。。。”
她真没醉,知道这是何时,这是何地,与她共饮之人是谁;
只是不知怎么的,或许是今夜月色太美,顾白榆觉得夜色下的萧砚临,似乎比往日还要英俊。
一想到这样的人,是自己的丈夫,顾白榆便平白生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占有欲——
可能以前便有的,只是她装的好,而此刻,在这月色下,在这酒香中,那股隐秘的占有欲终是露了原型。
顾白榆眯着眼睛看着萧砚临,突然踮起脚尖,双手搭在了萧砚临的脖颈之上,迷迷糊糊小声道:“我的。。。。。。是我的。。。。。。。”
而后,便是一个带着酒意的,小猫挠人一样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