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岸看着刚才兴风作浪现在却一脸无辜的女人,咬牙切齿地说:
“腰不酸吗?”
江舟不以为然地扭扭身体,“我腰好着呢。”
“倒是你,”江舟接着说,眼神却悄悄朝下方瞥了一眼,“还好吗?”
他故意让她摔倒,那她就偷偷去蹭他。
“好的很。”季岸的话就像嘴里蹦出来的。
“哦,那我应该多睡一会儿的。”江舟眨眨眼睛。
说完便又躺了下去。
“江舟!”季岸气绝。
她可真行。
“到了。”徐阅清清嗓子,不想破坏后座的气氛。
没等到季岸把江舟提起来,她就一溜烟钻出了车。
季岸的拳头攥了又松,松了又攥紧。
他刚才真的是被磨的差点就……
真是欠收拾了。
等到季岸下车,只看到了江舟拿着包等在门口。
行李箱也没有拿。
季岸无奈,转到车后,徐阅已经帮他搬出了行李箱。
在傅然看不到的瞬间,徐阅用只有季岸能听到的声音说:
“希望那件事情与你无关。”
季岸抬眸,接过行李箱,“我也有同样的希望。”
他毫不隐瞒,他也希望,那些事情与他无关。
江舟和季岸向徐阅和傅然道谢。
傅然开玩笑说道,“江小姐,你又是一身黑啊,让我想到那天的人贩子了。”
“叫我江舟就好。”江舟坦然说道,“不做人贩子还真不认识你们。”
【你为什么总是穿得一身黑?】
【我在为生活服丧,我不快乐。】
季岸的脑海中突然出现契科夫的《海鸥》中的一个对话。
“心不诚,不敢上山。”
……
已经是半夜,周映光和伊粲应该已经睡下了。
季岸提着行李箱上楼,江舟跑得轻松,很快就上了楼,懒懒地靠在门上,双手交叉在胸前,媚笑着看他。
季岸不禁想到刚才在车里,她偷偷磨着他的……
深吸一口气,忍住一把掐死这个女人的冲动。季岸将行李箱重重地摆在她面前,伸手转动门把。
握着门把转动的手被一只纤手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