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老成完就被宁黛照脑门赏了一颗爆栗子。
爱国瞪大眼,都被敲懵了。
干嘛打他?!
然而宁黛顺手敲完爱国脑袋后便径自换了鞋,越过他往客厅沙发走去,看来是不会好心告诉他,为什么要暴力对他的原因。
爱国将目光挪向也在换鞋的元濯。
他还是有些关心元濯去了这么久到底有没有什么事。
元濯接收到爱国的视线关心,微微扬了一下笑,表示自己没什么事。
爱国看懂了,彻底放下心。
正要转向宁黛去的方向,肩膀忽然被按住。
爱国停步,抬头看向按住自己的元濯,疑惑他干嘛。
元濯矮下身,凑到他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话。
爱国眨巴眨巴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
元濯说完以后,又冲他一笑。
爱国的小表情纠结起来。
元濯继续冲着他鼓励的笑,末了又附耳说了点什么。
过了几秒,爱国噘噘嘴,转头看宁黛没有注意,迈着快步跑进了卧室里。
元濯直到爱国的小身影消失以后,这才信步往沙发区域走过去。
宁黛已经瘫在沙发上,活像是上了一整天班才刚回来的疲惫模样,看在元濯眼里,又觉无奈好笑,又觉心疼。
在他心里,宁黛不该是为工作操劳疲惫的人。她就该恣意的生活。
但也要怪他,暂时没有能耐让她不用为任何事情烦恼。
元濯扶起她,让她的脑袋枕到自己的腿上,低头询问:“午餐想吃什么?”
宁黛闭着眼睛,侧过脑袋,用脸蛋磨蹭了下,语调含糊的说:“随便吧。”
恰好昨夜胡闹过,可以趁着这会儿眯一会儿恢复恢复元气。
随便啊。
她说随便,他可不随便,垂着眸子仔细想了想,然后报了几道菜,问她可不可以。
宁黛琢磨了下,说:“行。”
然后睁开眼,看着他的眼睛:“你要做大餐啊?”
元濯微微含笑。
宁黛视线变得探究起来,无事献殷勤吧。
元濯错开她的视线,抬起头扫了眼,很快又低下头,问出压了一路但没来得及问出的问题:“今天那位朱老问我有关合作的事情……,今天他的助理能及时赶到,是因为你事先同他说了什么?”
宁黛懒洋洋的“嗯”了声,没有否认。
元濯想具体听听看,她都是怎么跟人家说的。
既然开了头,宁黛也不觉得有什么好瞒的。
“还能怎么说,就说你人傻钱多,非常看好朱官体系,决意改善朱官一派的条件,经济赶超青白呗。”
元濯没忍住笑了出来。
宁黛睨他,没好气的问:“笑什么?”
“没什么。”他轻柔地抚了抚她额边的碎发。
“又没什么。刚才也是这样!”宁黛说的是车上中断的话题。
她抬起一手,没好气的揪了揪他额前的碎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