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可以!”
“好,来人!”孟岩朝门外喊了一声。
“孟大人,吩咐小人何事?”
“取笔墨纸砚来!”
“喏!”
片刻之后,笔墨纸砚都取了过来,一沓厚厚的宣纸,足够他书写的了。
“牢房里光线不够,给何先生弄根蜡烛过来。”孟岩吩咐道,“留一个人给何先生磨墨。”
“喏,大人!”
“好了,你在这里安静的写,写好了,告诉外面的沈大人,本官会派人来取。”孟岩道。
从何文东的牢房出来,孟岩还想到了那个可能被掉包的那个何文海,这两人真的很像,说他们不是兄弟,恐怕都没有人会相信。
“何文海关在什么地方?”
“在隔壁。”
“隔壁,就不怕他们两兄弟知道对方吗?”孟岩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大人,是牢房的隔壁,隔着一堵砖墙呢!”
“是这样,他们兄弟不知道对方存在吧?”
“这个小人就不清楚了,他们进来的时候是分: 开的,而且还戴了头套,应该不知道对方,但在这之前就难说了!”
孟岩点了点头,报恩寺是最大的破绽,可是那了因和尚已经自杀了,何文东与何文海有没有见过面那就不好说了。
“带本官去看看。”
“喏!”
何文海的状态跟何文东完全不一样,他一个人蜷缩在墙角。头埋在两腿之间,就跟街上那没讨到钱的乞丐没什么两样。
“他一直都这样吗?”
“从进来,除了吃饭和方便之外,他都一直待在那个角落里,也不说话。”
“开门,让本官进去跟他谈谈?”孟岩吩咐道。
狱卒打开牢门,孟岩走了进去。
“是你?”
“何文海,你还记得我?”
“记得,我怎么会不记得,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被关在这里?”何文海道。
“何文海。你不知道我的身份?”
“我被你们抓来,怎么知道你是谁?”何文海有些怒意。
“何文海,别跟我兜圈子了,你的底细我很清楚。你来京城的目的。我也知道。不要以为你没犯事儿,我们就拿你没办法?”孟岩道。
“哼。”
“你这个态度对你没有任何好处,还是想一想你的处境吧。没有人知道你在这里,也就是说,就算是你死在这里,外面也没有人知道。”孟岩微微一笑。
“你,你们……”
“本官姓孟,你可以称呼我为孟大人,你的案子有我全权负责,如果想要恢复自由,不用我说,你明白的。”
“孟大人想让小人做什么?”
“认识焦宏吗?”
“不认识。”
“你都不问焦宏是谁,就回答本官说不认识,是不是太快了?”孟岩洒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