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塚看着少女,方才还是阴雨绵绵,脸上的泪水还未干,却又立刻艳阳高照,倒鼓起劲来想着做后援团了,不禁莞尔一笑。
隆冬。
箱根不比东京。东京在12月开始便进行了圣诞节。街边的商铺贴满了圣诞老人像。街头也全是穿着红衣戴着红帽的圣诞老人们在派发各种传单和礼品。
箱根却不,时间在这里就像缓缓流淌的品川,缓慢的让你感觉不到他的流动。这里没有喧嚣城市的忙碌,有的只是宁静的山和温暖的泉。
但是手塚此刻却实在无心欣赏,身旁的少女抽抽咽咽地哭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末班电车没有了。我们该怎么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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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手塚拎起行李,无奈地拉着少女往箱根的花沢旅馆走去。
“啊拉,客人,不好意思。因为你们没有预订,我们只剩一间房了。”老板娘抱歉地说道。
手塚办好手续跟着老板娘来到鹤の部屋,放下行李。
少女低低地说:“对不起,国光。都怪我贪玩,误了电车。”
手塚见少女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要夺眶而出,只好说:“算了。明天再回去也是一样的。你饿了吗?”
“嗯。”少女见手塚没有不悦,重重地点头,“吃完了东西我可不可以去泡一下这里的温泉,听说花沢有小鱼温泉呢。”
见少女的脸上写满了“我想泡,我想泡”。 手塚想了想,便说:“也可以。但是不要泡太久。”
吃完东西,少女早早地便换了衣服去泡温泉了。手塚回到房间打了电话回家告诉父母因为出了点意外,要在箱根再住一晚,父母又叮嘱了一番要好好照顾少女。
电话讲了好一会儿,手塚才又换上浴衣,也来到浴池,这里却是男女混浴的。女汤是到十点,男汤是十点过后。没一会儿,少女便裹着浴衣出来了,手塚便等到十点进行泡了一会儿,等回到房间时,少女正盘腿坐在房间里,拿着吹风机在吹着自己的长发。
手塚看到少女的浴衣随着她右手抬起吹风机已经褪至肩膀下,只露出雪白的左肩,纤长的脖子宛如一块白玉,再走近些便仿佛能看到上面青色的脉络中有些东西在微微流动。
再靠近些,再靠近些就好。手塚的手指尖轻轻触到了白玉,少女一惊,回头一望却是手塚铺天盖地的吻。
手塚素来是冷静的,吻却是实实在在地热烈得很,少女不禁在心里想到,双手搂住手塚的脖子,口中却也回应起来。
像是得了允许一样,手塚的吻更加深入了。
只是,
不够,
还不够。
手塚的手灵巧地钻入少女的浴衣,覆上那胸前柔软的盈盈一握。少女只觉得胸前一凉,有些慌乱,想要推开,却怎么也推不动。眼前的少年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相信我,别怕太快了,别怕失去我。”
少女望着手塚的坚定的眼,手慢慢地松开了,滑落了。手塚的吻就像燎原之火,星星点点地落在她雪白的身躯上。手塚小心翼翼地亲吻着,抚摸着少女,仿佛她就是一件易碎品。
少女闭上双眼,伴随着手塚进入而带来的疼痛的是一种名叫愉悦的感觉。手塚望着身下的少女不着片缕,略带痛苦的脸上却混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愉快,下身觉得更□了,不由得加快了速度。少女眼里含着泪,嘴边带着笑,伸出双手紧紧抱住手塚,轻轻呢喃着,不住地叫着手塚的名字:“国光,国光……”
手塚望着这样的她,越发难以自控,他的眼里全是少女的情动惹人怜爱的姿态。终于,在他攀上顶峰的时候,在他的欲望爆发在少女体内之后,他沉沉地倒在少女的身上,情不瞭禁地说道:“流萤,愛してる。”
“手塚,手塚,你没事吧。”
手塚睁开眼,看到大石关切的脸正对着自己,“我没事。”
“你没事就好,刚刚学园祭的时候你被人从台上挤下来,摔倒之后就昏过去了。那舞台可真高,足有三米呢。你不要紧吧。”大石在一旁絮絮叨叨地说着。
是梦吗?手塚望着自己的双手怔忡地想道,可是那感觉却又如此真实。那时,温柔的流萤,撒娇的流萤,哭泣的流萤,情动的流萤,这一切都只是梦吗?
手塚望着操场边正指挥着十三班的流萤,此刻的她是那般耀眼,就如同仲夏时的烟花,绚烂却又无比寂寞。脚上像是不受控制一般,飞蛾扑火一样往那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