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长尾恐龙的尸体旁研究了好一阵,对着恐龙的头、脖子、形态好一阵研究,几乎记下了所有的特征,找出了它的致命要害。
虽然这样的经验,对于其它种类的恐龙也许不是太适用,但要是碰到一样的长尾恐龙,那就很有用处了。虽然几率很小,但万一要是再遇到了呢。
“哈哈,有了这头恐龙,我们就不用吃水果了!只是我们现在没有合适的刀具,很难处理好这头重达两三吨的恐龙。”齐大壮惋惜说道,好像看到煮熟的鸭子飞走了。
“嘶嘶,这肩膀上的剧痛还没有消去。不如我去把那些人叫过来,一起对付这头恐龙,割肉什么的也快些。”伍凯威看了周围一圈,暂时没有危险,除了虫鸣声外,树林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杨麋和齐大壮点了头,同意了这个提议。
说真的,地上这块肉实在太大,他们三个人还真的在短时间里处理不过来。森林里处理动物尸体可不是一件好事,强烈的血腥味会引来太多的肉食恐龙。
沙沙,伍凯威刚刚离开四五分钟,就有轻微的脚步声传了过来。还留在原地的两人,立即握紧了手里的长矛,对准了声音来的方向。
两只一米来长的小型恐龙冲了出来,浑身暗绿色的粗糙皮肤,一条条的颜色不同相映成趣,而且它们的身高才到人类膝盖,看起来和犬类差不多。
不过它们的动作十分灵敏,一窜一跳地敏捷得很,不过这两个小恐龙还在长矛的攻击范围之外就停了下来,距离他们还有三四米的距离。
两人两恐龙对峙起来,直到一分钟后杨麋不经意转身往后一看,就见到五六只恐龙围着长尾恐龙进餐,大口大口吞吃鲜美的肉块。这些偷盗者,和他们对峙的恐龙长得一模一样。
“快回头看,我们上当了!”
杨麋说了一声后。就挥舞者粗制的长矛驱赶偷窃食物的狡猾小恐龙。可惜这样的动作没有太大作用,经历几次后,现没有危险的小恐龙们就重新扑了上去。
齐大壮却帮不了她,因为对面几米外的两个小恐龙看到少了一个人、一支长矛。胆子不断壮大,越来越靠近,很快就要够得着他了。
咚咚咚,一连串欢快的脚步声传来不说,清晰程度不断增加。听起来不像只有四五个人的小团体。最少也有十个人以上。
“你们说的恐龙尸体在哪里,怎么还看不到?”有个声音似乎在质询,“真是麻烦死了,为了你这个消息我从小溪边离开,本来打算叉不到鱼,只好抓一些螃蟹烤着吃。你说的恐龙肉是不是真的呀?”
“不用急,只要再经过三四棵大树就能看到了,也不怎么耽误时间。”伍凯威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他心里的紧张一下子就放松很多,生怕路上遇到大型食肉恐龙。
齐大壮面前的两只小恐龙。本来还蠢蠢欲动,想要扑上来。但在听到了大量的脚步声后,立即就窜入了草丛里消失不见。他心里暗骂:狡猾的偷盗贼。
嗖嗖,杨麋怎么也赶不走的小恐龙,突然停止了从长尾恐龙身上撕下血淋淋的血块,互相鸣叫了几声后立即飞奔离开,度快得像是绿色的猎豹。
“啊,这就是你们三个人干掉的恐龙?居然有这么大的体型,真是厉害。”庞博来到了长尾恐龙前,看着被咬得很不好看的尸体。赞了一句。
其他的十一位华国人也一样啧啧称奇,嘴里夸奖的话不断冒出来。
伍凯威说道:“好了,大家尽可能多带一些肉回去,然后马上离开血腥味浓的这里。”
肚子正在饥饿中的人。也不顾长尾恐龙尸体上坑坑洼洼的缺口,拿着石头片切割肉块,尽量多带一些肉离开。
随着他们的动作,散到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浓厚,传到了几里路外,甚至还继续往更远的地方飘去。
嗷!一声响亮的嚎叫声响起。沉重的脚步声不断靠近,显然有一个大家伙就要过来。
伍凯威提着割下来的五六斤的肉块,急声说:“走,我们快走!”
其实没有他的提醒,其他人也听得到这么大的动静,不敢继续待下去,惶惶然快离开,像是被老虎追杀一样。
在小溪里将带着血腥味的肉块洗干净后,所有人才松了一口气,提着一大块诱饵走在树林里,大家都感到一道道凶恶的视线看着自己。
“现在怎么吃这恐龙肉,难道是生吃?”齐大壮看着手上七八斤的大肉块,皱起了眉头。
伍凯威将他领到一块干木头旁边,说:“这就要看你的了,我们已经准备好引火物、木头还有棍子,摩擦点火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你的力气最大,用木棍摩擦起木头时,温度升得更快。”
齐大壮嘟哝了几句,还是接过了这个艰巨的任务,最终在半个小时后把火点了起来。
滋滋,一块块肉块被串在树枝上,红色的火焰烤上去,空气里飘起肉香味。
坐在另一边吃果子的越南人,频频将目光投向这边。闻到了烤肉香味,本来就苦涩的果子难以下咽,更加吃不下。
“你们能够分一点烤肉给我们吗?我们可以用果子来换。”吴晋雄被推选出来,作为越南人的代表前来讨要烤肉。
伍凯威看到越南人举在手里的果子,哼了一句:“我也吃过侏罗纪时代的果子,全都苦涩难吃,应该没有人愿意和你们换。不过只要他们自己同意,那也无妨。”
这个时代的果子完全没有人工选择,那滋味的确太让人印象深刻,和现代的水果完全两样。果然,华国人没有人放着好好的烤肉不吃,去吃果子。
“搞毛呀,那些越南人看我们的目光实在可恶,不就是没有分烤肉给他们吗?”
“妈的,自己不去杀恐龙,就向我们讨要。要知道我们也只是沾了齐大壮等人光才吃到肉。”
华国人和越南人之间泾渭分明,像是有一条无形的裂痕插在中间一样,气氛从之前的井水不犯河水变得有些针锋相对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