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欢没有动筷子而是问道:“王爷什么时候回来?”
许德江道:“按照往常,王爷上了朝便会批阅奏折,一直待到吃午饭的时候,不过,今天早上王爷交代老奴,说是上完早朝就回来,看这个点儿,还得有半个时辰才能回来呢。”
“哦。”
梁景欢吃着早点,许徳江在旁边伺候着。“吃完了早点,便会有尚衣监的人来给王爷和王妃量尺寸做婚服。”
梁景欢停下了筷子问道:“这么赶来得及吗?”
许徳江回道:“来得及,王妃不用担心。”
“嗯。”他才不是担心。
王府的早点做得好吃,梁景欢不免比往常多吃了两口,结果没一会儿冷汗直冒,腹部绞痛,筷子都拿不住了,许德江当场被吓到。
现在王妃可是王爷的心肝儿,要是出了什么事,他可无颜见王爷了。
“快去请江军医过来,还有,去皇宫禀报王爷。”
同时赵奕这边一直注意着梁景欢的情况,去找赵奕的人还没到,赵奕已经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马车都没有坐,骑了马回来的。
当赵奕看见躺在床上的梁景欢时心疼坏了,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赵奕坐到床边的凳子上问正在把脉的人:“昀城,景欢如何?”
江昀城道:“他不是梁国皇子吗?怎么内里亏空得这般厉害?”
江昀城是江太医的孩子,江太医教过赵奕的医术,后来江昀城一直跟着赵奕。
他比赵奕小了两岁,性格偶尔不着调,赵奕也从来不管他。
赵奕沉声道:“说来话长。”
江昀城没多问:“好好养着吧,你医术比我高明,自己看看吧,我去写方子。”
赵奕:“嗯。”
许徳江这时候才敢下跪认错:“王爷,今日是老奴的不是。”
赵奕挥挥手:“起来吧,不怪你,你去昀城那里拿方子煎药。”
许徳江:“是。”
梁景欢也挺担心赵奕会责怪许徳江,但是现在看来,他并不会无缘无故的责怪。
赵奕帮梁景欢掖了掖被子,又帮他把头发整理了:“景欢,现在还疼不疼?”
梁景欢摇摇头,刚开始那会儿真恨不得痛死过去,他声音有点哑,整个人无比虚弱:“王爷,景欢想和您说说以前的事情好吗?”
从认识赵奕开始,赵奕在他面前从未自称“本王”,而是“我”,这也说明赵奕是把两人放到了一个平等的地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