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再犹豫,扑了上去。像剥开粽子外皮一样,揭开了他身上薄毯。
他没有醒,依然是伤痛昏迷体力不支惹人怜爱模样。
我甩开自己外衣,贴了上去,将他从地上抱起来,拖到沙发上。
可惜我严重高估了自己身高和体力,只有十四岁他,比我高,比我重,我使出了吃奶力气,扔无法将他完全抱离地面。他手臂腿脚依次磕茶几金属棱角上,生生疼醒过来。
我没想过怎么去解释,也不知哪里来了勇气,就他睁眼瞬间,将他推倒地,狠狠吻上他淡无血色双。
他本能地挣扎了一下,却很意识到我意图和他身份应该去做事,停止了不合时宜动作,将手臂放身体两侧。他闭上眼,睫毛微微颤抖,任由我为所欲为。
成功品尝到了那因为发烧而略有些干涩,我色胆进一步膨胀,我手也不安分地继续向下摸,轻车熟路触到了他脆弱地方,圈住抚弄。
他苍白脸上浮起淡淡红晕,离开我嘴封锁之后,小声说道:“郡主殿下,下奴以前没有接受过服侍女主人训练,请殿下恕罪。”
这样说来,我竟然是他第一个女人?近水楼台先得月,也算是作者后妈待我不薄,我心头升起莫名窃喜,激动地再一次吻上他嘴,一阵疯狂索求。
耐心等待着他身体对我有了真诚反应,我才与他进一步。
十四岁少年身体青涩而充满了迷人魅力,让我深深沉迷,放纵了一夜。我知道我这么做是不对,我却停不下来。而且他那么配合,无论是被奴化教导桎梏束缚,还是他不知道如何抗拒我引诱,总之,他真如他所言,让我了兴。
当我筋疲力时候,我完全忘了自己身份和形象,大咧咧躺倒他身旁,与他裹着同一条薄毯。就像是现实世界中,我与初恋那样,懵懂而迷茫。
我鬼使神差地问他:“莫想云,你知道幸福滋味么?”
莫想云褪去□眼眸飘向地下室天窗方向,仿佛那样就可以看到漆黑夜里灿烂星空一样,幽幽道:“下奴不知道。”
事实上雨没有停,窗外根本不会有灿烂星空。
我知道,刚才我很舒服,他却被我弄得伤口再次崩裂,痛楚难耐。再说作者后妈怎么可能让男主知道幸福滋味?
“你想过十年以后事情么?”
“下奴没有想过。”
“为什么不去想?”
“下奴或许活不了那么久,为什么要去想那么久以后事。”他这样回答很直白很淡定,没有虚伪掩饰,但听起来就像是说于己无关一件死物。
我心突然一揪,忍不住说道:“你陪我玩一个很特别游戏好不好?从现开始,到十年之后才可以结束。”
他眸光从窗子那边收回,怔怔望向我,黑暗夜色里流淌着莫名情绪。他没有问我是怎样游戏,而是正色答道:“下奴愿意陪殿下玩这个游戏。”
“我一直想,上苍造就了一些天赋禀异人,让他们能够比普通人聪明强壮有运气,这是什么用意呢?”我脑抽地突然发起感慨,“后来我想明白了,这就是命运。那些享受上苍眷顾人,拥有卓越才能也对应着沉重责任。他们降生到这个世上,必须历苦难磨练心性锻炼成长,呕心沥血完成一个个艰巨使命,便可以拯救普通人脱离苦海,让多人体会幸福滋味。”
没想到我这翻歪理邪说,莫想云竟听入迷。他看着我神色越发恭敬,不似训练有素奴颜,而是了悟与憧憬。
沉醉他绝美容颜与深切期待之中,我忘却理智,被良心驱使,豁出胆量,继续剧透道:“我知道你不是普通奴隶,你主人应该比我清楚你能力才会用这样特别方式培养你。他可能已经为你规划好了未来,不止是十年。他可能会让你做一些你不愿意做事,让你受多伤害。但是这个过程中,你可以达成主人意愿同时顺带着帮到许多人,赐予他们福音。我赌十年后,你成就是一个普通奴隶永远不可能企及。这就是我游戏,我会一直关注你,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我坚持着讲到这句,终于扛不住真神口口痛感惩罚。
这一次比前两次加严重,我痛得彻底失去知觉。
不要嫌我偷工减料,这就是十年分割线
刑架上镣铐环扣松开之后,莫想云身体重重跌地上,压到胸前几道绽裂伤口,也只是本能地抽搐几下,意识尚未清醒。
从天花板上下降机械手臂,丝毫不顾及这个伤痕累累人感受,按照指令粗暴地完成任务,注射清醒针,喷涂止血剂,以常规手法速地处理那些遍布莫想云全身狰狞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