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大哥会养外室吗?”
“不可能!如果真的有,阿爹一定会打断他的腿。”清河看着宇文护,倒不是吓他,元父一生只有清河母亲一个女人,兄弟姐妹皆是一母同胞,妾和外室想都别想:“你怎得突然问这个?”
“只是随口问问。”宇文护道。
元父突然接了圣旨要领兵前去边疆打仗,清河送别自己的父亲。
宇文护没想到他和清河的这门亲事就这么耽搁了下来。
不久,前线传来消息,元父战败受了重伤,不宜继续作战,于是便被遣送了回来。有可能是送回途中太过颠簸,个中缘由并没有人知情,送回之时,元父的重伤已药石无灵。
元父临终之前将元孝矩叫至床前,亲口嘱咐道:“儿啊!为父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你是家中长子,自是要照顾好弟妹,肩负起家族的重担。”
“父亲,儿子知道。”元孝矩跪在床前。
“你凑近些,为父另外要嘱托你一件事。”元父向他招招手,元孝矩凑近了些,元父道:“宇文护此人心思城府都颇深,恐嫣儿被他所利用,你记住,切莫让你妹妹嫁与他,否则你妹妹这一生,毁矣,毁矣!”
“可是父亲,宇文将军似乎很喜欢嫣儿,嫣儿也似乎很喜欢他。”
“咳咳咳~”听到这话,元父又重重咳了几声。
“父亲,父亲~”
“你记住,无论嫣儿怎么跟你闹,甚至是以死相逼,你都不许应了这桩婚事。”元父握住元孝矩的手,似乎他不答应,就死不瞑目。
“父亲……儿子知道了。”元孝矩万般无奈之下,应下了。
元父点了点头,放心地躺了回去:“元氏的江山,决不能毁在宇文氏手里……”
元父突然没了声,元孝矩试着叫了几声:“父亲,父亲?”
“大哥,我发现……”清河从外面跑了进来:“大哥,阿爹他?”
元孝矩试了试鼻息,整个人愣了愣:“父亲!”
……
小雨纷纷,涓涓河流,河畔站着一个人影,只见女子一身缟素遥遥立在那里,虽着缟素,只见背影也只是位佳人。
那位缟素女子便是清河,清河闭目一手放在身后握着拳头。小雨一滴一滴落在她的发梢上,脸颊上,双肩上、清河却依旧纹丝不动。
忽然她的头顶出现一把油纸伞,宇文护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清河,你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吗?有事我们可以回府中说,你唤我去你府上便可,走,我们回去,你看你身上都湿了。”
听到宇文护的声音,清河睁开眼:“无事,就在这儿说。我们之间所谈婚事……就此作罢吧!”
“为何?”
“那你为何又要娶我?”清河反问。
“自然是我们两情相悦。”
“两情相悦?我并非倾国倾城,也非才绝天下,你心悦我什么?”清河无论是表情声音,都极为平淡,甚至是眼中都毫无秋波,是了,她根本就不爱他。两个人各怀自己的目的,算计对方,倒是算计到一块去了。
宇文护将清河拉入怀中,道:“在我心中,你便是最好。”
清河有那么一丝触动,缓缓开口:“我帮不了你。”
“明日我便启程出发去边疆御敌,等我回来便去向你大哥提亲,将我们的婚事定下。”
“宇文护……我帮不了你!”清河再次说道。
宇文护放开她,将伞塞到她手中:“等我回来!”随后转身离去。
清河看着他的背影,微微动容,心似乎不再那么坚定了,她抬头望着天:“看来是要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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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石墨站在门口等着清河,不曾想清河竟然带回来一个五岁的孩子:“她是?”
“路上买回来的,以后她就叫玉墨,你给她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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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郡主。”石墨牵起玉墨的手:“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