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珂眨了眨眼,暂时压下了情绪。她还真有些好奇。那明明是杨峰的房间,王盛为何会睡在那里。“还不是咱们这位瓦宁县的父母官,已经知道了咱们的来意。”
“不然,你以为他真不知道咱们是来做什么的?”
“刚才我召他过来,问过那些病患的事情,我说明日要去看望病患,他极力劝我不要去。”
“而且,言语之间,还有些威胁的意思。”
“毕竟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啊,而且听他这意思,很明显是不想买孤的账。”
杨峰说到这,不由打量起眼前的沈珂。要说到不买账这事,只怕这沈珂早已恨不得掐死他了。“……像沈将军,不买孤的账,倒也不重要。因为孤深知沈将军就算不忠心于孤,也是忠于岳阳公主的。”
“但这瓦宁县令则不同。”
“区区县令,敢不买孤的账,甚至还敢威胁孤,这往大了说,可是忤逆君王之罪!”
沈珂眨了眨眼。这最后一句话,怎么越听越像是指桑骂槐?不过,还没等沈珂开口,杨峰又道:“所以,既然跟这王盛谈不来,那就不谈了。孤索性将房间让给他休息,自己出去转转。”
“这不正好沈将军的房间没人,只能来帮沈将军暖暖被窝……”说着,杨峰指了指床上的被褥:“现在被窝可是暖得很,等下沈将军可以试试。”
“你!”
“锵——”情绪一上来,沈珂忍不住拔出了腰间长刀。柔荑轻抬,刀锋直指杨峰胸膛!“殿下,还请自重!”
沈珂咬牙道。很显然,她真的怒了。“哦?”
杨峰倒是没被吓住,反而嬉皮笑脸道:“要是没记错的话,沈将军的职责,乃是保护孤。怎么,岳阳公主给沈将军的任务,难道不是保护,而是刺杀?”
“。。。。。。”此言一出。纵然再是生气。可身为军人,沈珂还是强压下了心头的怒意,勉强将刀收了回去。并起身行礼:“臣知错。”
“知错?这就够了?”
杨峰闻言,微微笑道:“沈将军,你刚才可是差点要对孤拔刀相向啊,若是让岳阳公主知道了,怕是你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光是一句知错……”“有用吗?”
一听这话,沈珂的暴脾气又上来了。但这次,还没来得及拔刀,杨峰出手却比她更快。几根银针弹指一挥,迸射而出,一下子让她再动弹不得!“既然是错了,那就该被罚……”“不然,下次再知错犯错,那怎么办?”
说话间,杨峰已起身,趁机搂住了沈珂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