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玉道:“自然是有条件了。”
朱若兰道:“什么条件?”
陶玉道:“如论为人的冷漠,天下之人,我陶玉应该是当得第一,但我对你朱若兰竟然动了爱惜之心。”
朱若兰淡淡一笑,道:“我怎会不知道呢?”
陶玉道:“唉!说起来也是冤孽,自我第一次见你,就为你风仪陶醉……”
长长吁一口气,接道:“不过,那时我陶玉虽然在武林中稍有声名,但如比起朱姑娘那可是小巫见大巫,怎敢对朱姑娘稍示爱意,只有深藏于心腑之中罢了,想不到这一缕爱心,与日俱增,随着我陶玉的声望,愈来愈深……”
朱若兰道:“你很大胆,也很鲁莽,我从未听到过一个人敢这般但然说出这等事情,除非是口是心非,别有所图。”
陶玉微微一笑,道:“我知你不会相信。”
但闻一个冷冷的声音接道:‘剔说战兰姊姊了,天下又有什么人,会相信陶玉的活。”
陶玉回头看去,只见赵小蝶站在五六尺外,神色一片肃然,眉宇间怒容涌现,大有立刻出手之意。
陶玉道:“在下只是说出内心之言,信与不信,那就全凭姑娘了。”
赵小蝶道:“人家不信,你说了岂不是白费口舌么,除非,你有所表现。”
陶玉道:“如何一个表现法?”
赵小蝶道:“现在兰姊姊受了那天竺国师智光的暗算,但那和尚,也伤在兰姊姊的手中,你如真心想救兰姊姊,就去把智光大师擒回来……”
陶玉轻轻咳了一声,接道:“我陶玉一个人去么?”
赵小蝶道:“我陪你去。”
陶玉道:“好!我如不答应你,那是显得我陶玉没有诚心朱若兰道:“天竺僧侣,人数众多,你们两个人何苦涉险。”
赵小蝶道:“姊姊可是认为这陶玉是一个人来见你么?”
陶玉接道:“在下虽然带有几个从人,但那些人都是无关紧要的人物。”
赵小蝶道:“不用多解说了,你是愈描愈黑。”
朱若兰望了赵小蝶和陶玉一眼,似要说话,但却又突然忍了下去。
陶玉站起身子,望着赵小蝶道:“姑娘准备几时去?”
赵小蝶道:“今晚二更。”
陶玉道:“好!今晚初更时分,在下当率领属下几位高手在谷口等候。”
赵小蝶道:“咱们会合之后,立刻出发。”
陶玉道:“就此一言为定。”转身向外行去。
朱若兰突然启口说道:“陶玉,你不是受了伤么?”
陶玉微微一笑道:“多谢朱姑娘的关心,在下伤势已好了。”
朱若兰不再言语,眼望陶玉,大步而去。
赵小蝶道:“姊姊,那陶玉伤的很重,怎会突然间好了走来。”
朱若兰道:“我也是觉得奇怪,看他神情,又不似说的虚言。”
赵小蝶仰起脸来,说道:“希望今宵之战,那陶玉能和天竺憎侣同归于尽。”
朱若兰摇头说道:“你别只管打如意算盘,陶王心机阴沉,岂是你所能及得。”
赵小蝶道:“我虽不如陶玉的心机阴沉,但却比他清醒一些。”
朱若兰奇道:“难道那陶玉不清醒么?”
赵小蝶道:“我瞧他此刻对姊姊有些认真,至低限度,目前这一阵时光,他对你十分认真,所以他就没有我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