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慌乱地抗拒,恰好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我便说:“您接电话吧。”
他不悦地叹口气,捏了我的一把,才站起身出去接听。
我赶紧脱了衣服,坐进浴缸里用沐浴露搅起满满的泡泡将自己武装起来,用泡沫球使劲儿擦着身体。
真的不想回头去想当时的情景,可那些可怕的画面还是不受控制地浮现在脑海。
如果江昊天的人马迟几分钟才赶到,我的清白就得彻底毁了。
这回我没有再掉眼泪,以后再也不能没用的动不动就哭。
这世道无情,我得百倍坚强以对!
门口传来脚步声,那熟悉又好闻的男性气息越靠越近。
我看着去而复返的江昊天,没有犹豫的站起身,张开双臂迎向他。
他唇角微微一勾,似笑非笑,搂着我光裸的腰肢,低头吻住。
那股陌生的感觉在我心里越放越大,像是感激,像是狂喜,又像是渴望,可我不想花时间去分清楚它们,只愿沉溺在他的怀抱。
他的吻越发的重,长臂用力将我捞起来放到花洒下面,摸到热水阀便按下,让热热的水柱冲刷着我和他。
某种疯狂被点燃,似乎不融为一体无法排解,可是,就在我以为他要进来时,他却猛地推开我,急促喘息着,竭力压抑着渴望,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浴室,去了隔壁房间。
我完全懵逼,愣愣的望着浴室门口,为什么?他一次次逼我,救我,宣示所有权,我能够感觉到他刚才的欲望有多强烈,可是,他宁愿死死忍着,也不要我。
我五味杂陈,回到床上躺下辗转反侧,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到身子被谁轻轻压着,有人在吻我的眉毛,眼睛,最后落在我唇上,我猛然惊醒,和江昊天的眼神对个正着。
他懒懒的起身在床边坐着,示意我给他点烟,他深深吸了一口,将我搂在怀里:“墨小蝶,我再警告你一次,不要再去盛煌了,以后住在这里,做我的女人。”
“为什么逼我留在你身边,却不要我?”
“你不用知道原因,总之,你敢让别的男人染指,我就杀了你!再杀了动你的男人!”
我吓得浑身一个激灵,百思不得其解,却什么也不敢问了。
似乎对我僵硬的伏在他怀里十分不满,他蹙眉道:“你别不识好歹。”
我强颜欢笑:“这样可以了吗?”
“比哭更丑。”他捏着我下巴,审视了一下,道:“想让我带你去泡温泉,还是去海边度假?我可以抽出两天时间给你。”
我疑惑的眨眨眼:“听你的。去哪儿都行。”
“嗯,这样才乖。”
然而,就在我们准备出发去度假时,他接到了他妈妈傅明艳的电话,说他外公突然昏倒送去医院救治了。
他立马到书房去给下属们打电话部署,想起我们还没有吃早餐,现在他就要即刻动身去香港,不是得饿着肚子吗,我赶紧去厨房做了两碗砂锅面,这个比较省时省力。
听佣人说江昊天自小在京都长大,和绝大部分北方人一样,喜欢面食,这点和我的口味差不多,我厨艺还不错,就主动示好精心做了最擅长的砂锅面,算是感谢昨天他的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