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可你都习惯了一离开我好几天连一通电话也不打来……偏偏我也不敢打给你,怕打过去时差不对,或者你在开会不方便接电话。”本打算只回答一个想字便了事,可是嘴巴它不受控制的扯啊扯,竟然扯出一大串话来,话语落回自己的耳朵里也觉得不可思议。
一句话,让江昊天的身躯剧烈一震,眼底浮了一层轻雾。
“……是我的错,我以后改。起码出门和回来都会报平安,可是老婆大人,你尽可以打电话来骂我啊,我忘了或者没做到,你别憋着尽管打来。”他嗡着嗓音贴在我耳廓。
那种浓重的男性气息拂过来,带着电电麻麻的感觉窜遍我全身,我轻轻转开,睁着泪汪汪的眸子看他,忽然一口狠狠咬住他唇角,咬得过急过重,以至于尖利的牙齿登时咬破了他的唇,血腥味都冲进了彼此的口腔里,也唤醒了我的意识。
心疼的放开他一点,我双手捧着他的脸察看伤情,他却手脚麻利剥除我的衣服。
“哎,你怎么老想着干那事?”我哭笑不得地质问。
他捞紧我,让我去感受他的火热,薄唇贴来问:“难道你不想要我?”
“想,可是我俩好好说会儿话不好吗?”我噘着嘴想推开他。
可是江昊天压在我后颈的大掌力道丝毫不放松,并且深邃的眸底隐隐充了血:“我们打个折,一边做一边说?这样两方面都照顾到了。”
骗人的!什么一边做一边说啊?!那是美好愿望但从不会实现的!每回都是他把我逼疯了,然后悠闲自得的欣赏我——
像现在,他俯下头,万般爱怜地吻我的唇,哑声诱哄道:“老婆,乖啦,放我进去,我快爆炸了……”
“是吗?”我低语一声,捧着他的脸说,“还好好的,没见有膨胀的迹象——”
“膨胀在这里!”发出压抑至极的一声低吼,江昊天拉下我的手去握住他的,并且猛然吻住了我。
瞬间被堵得呼吸不了空气,说的不止是这个吻啦,连下面也一并占堵得满满的,那激烈的猛攻排山倒海般,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我。
身子由他掰屈成各种形状,偏偏我却快乐得厉害,想想,又很不甘心地咬啃他,结果他说,他很喜欢我像小野兽一样咬他。
最后,我连羞涩都没了,竟然在他身上随性的摇曳。
他搂住我,扯来衬衫为我擦汗,再把西装外套披在我后背,体贴得像是照顾心头肉那样。
直到我动不了啦,软趴趴的伏在他身上,他才一点点的抚我的皮肤,挑起我另一波热情。
“昊天……我很累了,”我小小声诉苦,眸子里涩涩湿湿的,不想再跟他共舞,无奈身体背叛了自己的意愿。
“真不想要?”他嗓音闷哑的诱道,提起我一点,嘬着我的唇辗转。
忍不住去追他的唇,感觉他快脱离我了,这点让我身体特别的空虚和难受。
“墨小蝶……快喊我老公,我会让你快乐。”江昊天哄我,将我重新放倒。
我双手死死
缠紧他,喊出声:“老公——”
于是,我感觉身体再度被劈开,那滚烫的占据灌满了一点都不剩……
长得像一世纪,短得又像一瞬间的这场爱,又过去了,江昊天轻吻着有点失神的我,低低唤道:“老婆……和你在一起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跨坐在他怀里,汗水淋淋,手指颤着软软的抚他脸,我思想却聚不拢,也傻呼呼的应道:“我也是。”
江昊天深邃的眸子闪过一抹流光,抬手拨开我颊边被汗水打湿后粘连的发丝,用手指碰碰我的肚脐,继续往下流连。
我轻推他:“不要了,出来吧,我的安全期过了。”
“不,我喜欢这样占着!”他固执地不让我动,喃喃道:“喜欢你那里把我咬得紧紧的,每次一进去差点让我失控……看,我又没完成任务,全部存货都交给你了,还好我做了预防措施。”
阿弥陀佛,流氓话把我说的脸红耳赤无从接腔,但是我很好,我俩明明没有做预防措施,他居然说做了。
“你,你哪有做预防?!”我禁不住掐他的肉肉,逼问。
“老婆,我在德国打了针,有一种新型的男性针,一针解决问题,不用你吃药。”江昊天低沉的嗓音交代。
我晃晃脑袋,从未听说过这种东东,还有男性避孕针这回事?
“别管了,一切由我来,你不用操心那个。”江昊天重新将我挽回颈窝里枕着,缓声道:“我听说你看那套五居室的房子并且下了定金,心里大石放下了,因为我在旁边那栋楼也有一个大套间,方便你晚上常过来睡觉。”
他真是深谋远虑啊,原来一直打着这种主意!我瞟了他一眼,他无遮无掩地露出奸计得逞的笑来。
“等会你回去后将粉钻项链交给穆湘拿去修好,另外我让她再送一套钻石首饰给你,说是赞助商安德烈给的,你可以轮流着换戴,但一定要记住戴,每一件首饰里我都装了追踪器,方便我随时知道你的具体位置。”江昊天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