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摇摇头,装作打哈欠:“我只想回去睡觉。”
江昊天剑眉端挑了挑,带着我进了别墅里,上了楼回到主卧室。
我放下行李袋找出睡袍,柔声说:“我先去洗澡。”
江昊天望着我点头,目光柔得能滴出水,走过去大手捧住我的脸吻了吻额头,才推向浴室;“去吧。”
诶?平日里总是缠着要跟我共浴的男人还真能忍呐,我心微微讶异。
洗完出来,jht并不在,我料想他又去了书房,便独自洗干头发躺在床上……
朦胧间听到门扉开合的声音,接着是细微的脚步走动声,还有隐约的水声,我没有睁开眼依然让自己安心的浮在半梦半醒之间,因为我知道他在,他回来了,直到充满男性气息的身躯躺到身边并且揽我进他怀里抱着之后,才完全地堕进睡乡……
第二天我醒来,江昊天已离开很久。
这是他跟我说好了的,他先去香港跟傅枭一起守灵堂迎送吊唁的宾客。
我和赶来的穆湘坐七座车到东站搭乘和谐号直达香港,有男各两名换了便衣暗中保护着我们。
先到蔷薇的金饰连锁店和她会合,进行宣传促销活动。
因为蔷薇是艳星,我前段时间莫名被向、董重新炒热,如今又有新片大力宣传,所以吸引了大批娱记到场追访。
凡是问及我关于薇拉事件的,我只回应一句:“这些问题薇拉本人不是郑重解释过了吗?再问再答就没意思了。还请各位朋友多关注我的新片和蔷薇小姐开的金饰店吧,今天搞活动很多优惠哦,不容错过。”
促销站台两三个小时,晚餐自然是由出手大方的蔷薇和她老公一块儿载我去西贡吃海鲜,赏无敌海景。
蔷薇的德国老公正在学中文,他性格随和无论我们教他什么他都愿意跟着讲,特别好玩。
“听说你近来工作量减少了,是想收山嫁江少生娃了吧?”蔷薇调皮的对我猛眨眼。
“结婚可以,生娃暂时不想,我是想重新去大学。”我很实诚的说出心里话。
“听起来很不错啊,我也想跟老公回德国念书,他的两个孩子虽然长大了,但是跟家人在一起也是必须的。”蔷薇轻声说。
我笑了笑夹了只海虾剥着壳,蔷薇继续说道:“现在娱圈很难混了,你看开大型车展的都不再请车模站台,更不用说各种大展小展的各种清扫了。”
我将剥好的海虾放进她碗里:“吃吧,你少担忧啦,清扫也是为了净化风气,车模自律的话会弄成这样的局面吗?好好地站台好好地代言,把自己当成礼仪小姐那该多好。看婚博你不会看到模特穿得几乎身上没布料吧?”
蔷薇夹起海虾送进嘴里嚼着:“你说的有点道理,可是——”
“别可是了,因为太混乱了才要清扫的,现在是适者生存,不适者自己看着了断吧。”我说完,自个儿也笑了……
当晚,江昊天并没有回酒店里,他打电话跟我说,傅枭情
绪不稳定他得留下来陪着。
这个是当然啦,父亲去世,但凡有点念亲情的人都会伤心的,我让江昊天多陪陪傅枭说话……
第二天上午,我还带着穆湘去某商厦,为以安德烈名义开的钻石专卖店站台进行促销优惠活动。
午饭过后回酒店,我们换素净的衣裙拿着行李素颜出门,坐江昊天安排来接载我的车子到傅枭的住所,他们在那里设了灵堂。
简单的吊唁后,我们赶去坐和谐号回海城,结束了为期二天的香港行。
其实这两日的行程并不赶,当时在香港还挺舒服自在的,可是一回到家我莫名觉得眼困,直想睡觉。
洗好了躺床上给江昊天打电话报平安的时候我也哈欠打不断,他轻笑着让我别聊了快些睡,我也照他说的很快挂了线……
次日是海佛车展开幕日。
七点钟的闹铃闹醒我,可我按熄了之后对自己说,太困了再睡十分钟,结果到了八点钟穆湘进家里来接我了,才把我叫起来。
“我的姑奶奶,得抓紧时间出门了,不然要迟到啊。”穆湘急得狂催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