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证据?”即使这件事情看上去已经成为了事实了,但是宇文丽萍的话语当中还是存在着质疑。
对于这样的质疑,苏京华有恃无恐,目光往宇文丽萍的脸颊上轻轻一瞥,然后往房门口的方向张望而去。
皱了下眉头,轻轻地道:“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你就去验dna嘛。”
话音落下,苏京华识趣儿地不再让宇文丽萍赶走她,而是径直站起身来,拍拍衣衫,话语温和着道:“我想,我的这个礼物一定很好吧,你一定很喜欢,对不对?”
不等宇文丽萍回答,她已经迈着脚步径直往房间的门口走了去,嘴角不住地上扬起了笑容,那笑容昭示着她计划的成功。
在走到房门口的时候,苏京华透过布偶礼门看到了呼延皓杰站在房门口不住地抽着烟,嘴角轻轻地上扬着笑容,动作优雅地将玻璃门拉开,对上门外的呼延皓杰。
嘴角轻轻地问:“西门先生,你怎郁闷什么呢?”
呼延皓杰的目光冷冷地瞥了一眼苏京华,优雅地上扬起了一抹笑容,客气着道:“你这是要走了对吧,要不要我送你到门口呢?”
苏京华呵呵地笑了一下,轻轻地道:“不用了。”
然后迈着脚步扭动着小蛮腰不住地往前走着,看着那个女人往院门口而去的背影,呼延皓杰皱紧了眉头。
重重地吸了口烟,将烟头砸落在地上,他的皮鞋踩在了烟头上,用力地将烟头踩灭,然后皱紧着眉头。
再也没有说什么,迈着脚步径直往玻璃门内走了去,一进去呼延皓杰就感觉到了氛围的不对劲儿,一种凝固的氛围不住地在空气当中蔓延着,让人觉得很是不适应。
宇文丽萍的目光冰冷地瞥了一眼呼延皓杰,然后径直落在报纸上,好半天地没有说一句话语。
呼延皓杰不知道刚刚那个女人到底和宇文丽萍说了些什么,但是看她这个样子,总感觉此时此刻就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在如此的平静当中,呼延皓杰的心止不住地扑通扑通狂跳着,在如此的跳动声音里面,他轻轻地点绕了一支烟。
轻轻地吐着烟圈,眉头紧紧地拧着,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而他极具着耐心在等待着的时候,暴风雨却像是怎么也不来临一般。
皱紧了眉头,许久地没有办法让情绪平复下来,眸子当中贯穿着一种不安,他主动出击地问:“丽萍丽萍,怎么了?不开心吗?”
一句话一出口,打破成膜的气氛,让暴风雨一下子就在一瞬间袭击而来。
“呼延皓杰,你到底还要不要脸?”用要不要脸这样的话语来骂一个男人,其实也足以让男人的心冰凉到极点。
对于宇文丽萍如此突兀的谩骂声音,呼延皓杰甚是无措,他的目光往她的脸颊落去,不解地问:“什么意思?”
即使他试图在暴风面前保持平静,可是宇文丽萍的话语之间灌满了愤怒,让他不得不皱紧眉头,面对人冲自己吐口水,不反抗的一定是个傻子。
而呼延皓杰不是傻子,所以在宇文丽萍再一次大声地冲他嚷嚷着:“你还要不要脸?”
这句话语一瞬间就让呼延皓杰给爆发了,他扬起手,重重地砸落在了宇文丽萍的脸颊上,话语冰冷:“我是你丈夫,你不要用这样的话语给我说话。”
很大的声音,他的声音响亮地盖过了宇文丽萍的满腔愤怒,那一
巴掌和那一声大吼,让宇文丽萍在一瞬间就愣住了。
她的手指颤抖着,缓缓地抚上脸颊,好半响地没有说一句话语,就那般颤抖地任由着手指抚摸着脸颊。
好久好久之后,宇文丽萍咬着牙齿,一字一句地问:“你告诉我,志文是不是你的儿子?”
刚刚都还宁死不屈的呼延皓杰,一听到宇文丽萍如此的话语,心一下子像是跌入到了悬崖底下一般,他的愤怒他的生气他的一切情绪在一瞬间消失不见。
有的是没有办法反驳,眼睁睁地看着冲自己责问的女人,一个字都反驳不了。
志文确实是他的儿子,这件事情他早就知道,但是却不想,这件事情会被别人发现,这是一个惊人的秘密。
如此的秘密,必然注定着会引发出一场惊人的轩然,呼延皓杰想象不到轩然会大成什么样。
但是在宇文丽萍的责问当中,他想他必须挺过去,所以平复了下心情,再次点燃一支烟,径直跌坐在沙发上,他声音冷冷地问:“志文可是你的弟弟,怎么可能是我儿子?”
他轻轻地吐着烟圈,让动作显得甚是优雅,让自己苏浸在享受的状态当中。
如此的状态,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告诉宇文丽萍,志文并不是他的儿子。
只是这样的话语,显得太过于苍白而无力,宇文丽萍移动着脚步,走到他的面前,将他手中的烟抢过去,然后重重地丢到地上,用鞋子踩踏着。
“告诉我,志文到底是不是你的儿子?”她的目光冰冷,话语冰冷,冰冷地在责问着。
“不是。”呼延皓杰的答案很坚决冰冷,一下子就闯入到了她的耳朵,让她那慌乱不堪的心稍微地平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