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婚?上官慧容在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就像是听到了这个世界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即使觉得甚是讽刺,但是她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整张脸都在僵硬着,紧紧地盯着对面的宇文达兄,大惑不解地问:“为什么?”
她放在咖啡桌上的菜,看上去甚是凌乱,她都在学着做一个安静的人,安静地苏溺于生活当中,为什么宇文达兄还要这么地固执。
她的为什么并没有得到他的回答,他就那么安静地坐着,一句话都不说,整张脸都在凝固当中,很容易地就能够看出来他的脸色并不好。
“你不觉得不离婚很对不起你自己吗?”其实她也觉得很对不起宇文达兄,本来她就对他没有爱,却给他戴上了那么多艳丽的帽子,现在想想,她都会觉得难受。
她的话语让宇文达兄的目光终于聚集在了她的脸颊上,他的声音冷冷地道:“反正这婚我就是不离。”
对面的男人就像是个倔强的小孩儿一般,倔强地在做着固执的决定,而她却没有办法理解他那样的决定。
“宇文达兄,你不要固执了好不好,我们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既然不在一起,还挂着一个夫妻的名头,有什么好?”她止不住地发了火,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心里面的火气就像是要将这咖啡厅都给烧掉一般。
在她的猛烈声音当中,宇文达兄长长地舒了口气,声音很重很重地掉落下来之后,他甚是严肃地道:“这婚我是不会离的,你愿意和谁过我都没有意见。”
对于宇文达兄的如此偏执,她觉得头很痛,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原因说这么样的话语,所以,她觉得心情甚是不好,也没有办法理解。
皱着眉头,甚是不解地问:“到底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宇文达兄仰头将杯中的咖啡给喝了大半,然后重重地放下咖啡杯子,很苏重地道:“因为,我不想要有第二个像是你这样的女人来这么对待我,我已经受够了。”
宇文达兄没有大吼,也没有大声地发话,但是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儿上了,在这个份儿上,上官慧容很自然地就明白了。
她没有再说话,目光盯着咖啡桌上放的身世凌乱的新鲜蔬菜,她重重地叹了口气。
目光温柔地盯着宇文达兄,这一次一点儿敌意都没有,甚是诚恳地道:“我明白了。”
话语落下,本来是想要说的更多,却不知道为什么更多的话语,像是卡在了喉咙一般,就像是永远也没有办法说出来一般。
她的目光温柔地盯着宇文达兄,半响之后,重重地叹了口气,甚是温柔地道:“达兄,你好自为之吧,如果想通了,想要跟我离婚的话,就给我打电话。”
话语落下,她拧着那一桌子摆放的甚是凌乱的蔬菜,迈着脚步径直往咖啡厅外走了去,宇文达兄的目光盯着她远去的身影,整个人僵硬着,却好半天的没有说一句话语。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样,整个人的脸色都在一种僵硬当中,在面对着如此的场景的时候,他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哭还是该笑。
但是在看着上官慧容离开的声音的时候,他是觉得心痛的,那种猛烈的澎湃着的心跳声音,不住地在心脏里面不住地贯穿着。
那猛烈的心跳让她整个人都在一大片的慌乱和无助当中,他本来可以直接奔跑出去,本来是可以去挽回的。
但是大脑当中却呈现出了志文的样子,那个孩子,他从来都不觉得是自己的,已经说过了好多遍这样的话语。
即使那个女人没有承认,但是他已经明白,在纠结再挣扎下去,并没有任何的意义,所以在这样的时刻,他只能够重重地叹着气。
在自己粗重而无助的叹气声音当中,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心里面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冲出去。
他确实是奔跑着离开了咖啡厅,却在阳光灿烂的下午,并没有看到心爱女人的身影,在那光圈一点点地晕染开,将阳光的美好照耀地很辉煌灿烂的时候。
宇文达兄忽然间明白了心里面的那种猛烈的感觉,激情澎湃,而又无法晕染开去,那猛烈的感觉,让他明白,让他此时此刻才敢真正地正视。
那就是他很爱那个女人,不知不觉就爱上了,他将自己觉得受放在眼睛前面,看着那手,他记得那手在很久以前,牵过那个女人的手,摸过那个女人的身体,但是现在他伸出手去,试图将手伸的长长的,却没有办法触及到那个人的身影。
爱过,却再也不会回到曾经了,现在剩下的感觉只有遗憾,浓浓的遗憾,在如此的遗憾当中,他重重地叹了口气道:“一切都好自为之吧。”
上官慧容不停地迈着脚步,试图赶快离开那家咖啡厅,她的大脑苏浸子啊了一种疼痛当中,那猛烈的疼痛,让她怎么也没有办法给恢复过来。
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宇文达兄,想着他所说的那些话语的时候,她并没有在怀念他们的曾经,就算是他很不赞同离婚的事情的时候,她也没有任何的念头想他们的曾经。
她的大脑当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呼延皓杰,那些和宇文达兄的生命缠绕在一起的曾经里,她的中心,她的在乎就只有呼延皓杰一个人。
为什么,她都在学着将呼延皓杰给忘记了,老天爷却不给她这样的机会,老是会突兀地让她不知所错。
电话铃声突兀高亢地响亮着,一下子就将她的思绪给打乱,那些本来就很乱的思绪,在她什么都想不通的时候,变得越加地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