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皱了皱小粉脸,不满的嘟着小菱唇道:”只是不知道紫鹃家的是谁!“
雍正侧头看着黛玉,道:”你操心这么些做什么?你且放心,等我们寄情山水的时候,只怕他们还真是跟着呢!“
黛玉听了便放下了,暂且先不管,横竖随缘罢了,她又不是什么红娘,竟给丫头们牵红线。
次日是中秋节,紫鹃早早起来,拿了新衣裳来给黛玉换,替黛玉梳洗。
却是一件月白色交领斜襟棉绫褙子,衣襟口绣着鸢尾兰花,褙子右下角也是一丛同样雅淡的兰花,搭配着雪青色长裙,虽然简单,却看起来更显得淡雅脱俗,如水如玉。
紫鹃笑着拿出一对玉坠子,笑道:”他才得了一块好玉,吩咐人特地给姑娘打造了这么一对坠子呢!“
黛玉却也不问紫鹃嘴里的他是谁,只闻得淡淡的幽香,笑道:“这是什么香呢?好生奇怪的!”
黛玉却也不问紫鹃嘴里的他是谁,只闻得一阵淡淡的幽香,笑道:“这是什么香呢?好生奇怪的!”
紫鹃拿给黛玉看时,却是一对桂花格式的玉坠,只有瓜子大小,却打造得极是精致,如真的桂花一般,玉色纯净,花瓣晶莹剔透,甚是清雅,隐隐还见得桂花流动。
紫鹃笑道:“姑娘不知道,这个可是内雕呢,看着是桂花格式的,其实就是水滴状的坠子,那桂花在这水滴里呢!那工匠特地在这玉桂花内又内雕了空心的,里头竟放着香水滴子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做的。”
说着替黛玉戴上,笑道:“这个香水,可是他千万拜求了许多高人,才得了的一个方子,说这香对有身子的人最好。”
黛玉对着镜子打量着,笑道:“也难为你家的,只什么时候我见见才好呢!”
紫鹃脸上一红,笑道:“姑娘也取笑,明儿里见的时候有着呢!”
说着扶着黛玉到了后院的小花园里,却见呼啦啦一树的桂花开着,幽香扑鼻。
雍正看着黛玉袅袅而来,飘飘艳艳,风致如仙,竟是看呆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到:“竟是真该天天陪着你呢!”
紫鹃端上了四色月饼,和各色瓜果茶点,细心地料理着。
桂子飘香中,黛玉偎在雍正怀里吃着月饼,眯着眼就如一只慵懒的波斯猫儿。
桌上,一把乌银梅花自斟壶,两只海棠蕉叶冻石杯,几声轻笑,桂子落怀。
紫鹃一袭粉紫的衣衫,裙角却绣一枝梅花,和红色丝线绣着一首小词,竟是雅致得很。
紫鹃笑看着黛玉怀里的几朵桂花,道:“桂花开,贵子落怀呢!”
黛玉咬着月饼看着紫鹃,打量了好一会,才笑道:“我们家的紫鹃,竟是出脱得美人一般的模样呢!”
紫鹃脸上一红,黛玉回头顺着雍正的手喝茶。
黛玉转头又见紫鹃腕上带着一只冰种紫玉镯子,也是雕透着杜鹃花,十分精巧,心中便是暗笑。
这只镯子看起来玉色甚新,自己又从未见过,想来定也是她家的那个送了给她的了。
雍正拿着黛玉手里的月饼咬了一口,咽下了之后,又吻了吻黛玉嘴角的碎屑,惹得黛玉红了小脸,嗔道:“我吃剩下的,你也吃,也不害臊。”
雍正伸出大手,满足地抚摸着黛玉的已有些凸显的腰身,道:“自有了这孩子,你胃口倒是好些了。”
黛玉听了,小手盖在他的手上,眉眼含笑,道:“这孩子也奇怪,虽然时候不到,但是却吃得更多了些,比素日里三天吃得差不离,不但嗜吃,也是嗜睡的,只怕真是个胖小子呢!”
紫鹃笑道:“是哥儿才好呢,长大了也好护着妹妹,不必受别人欺负。”
说得雍正心中十分高兴,不管男孩儿女孩儿,在他心中,一视同仁。
院落里一片温馨平和,充满了柔情蜜意,却不知外面已是惊天动地,兵士站满了京城,剩下的王家史家忽然抄家。
满街都是抄家的兵士,那查抄的箱笼等物,也是络绎不绝地运将出来,人人草木皆兵。
却是不知道何时,廉亲王爷竟和理亲王查到了王家外省任上亏空,多年来不但不说添补,反而变本加厉,再者又有许多欺男霸女的恶事,理亲王爷此时都是奉旨便宜行事,和朝中廉亲王爷允祀果郡王允礼等人商议之后,便一同下了意思,查抄了王家史家两处。
既然他们没和林如海商议,林如海也乐得不知道,毕竟,贾家也来过几次人,不过都是推了罢了。
林如海性子虽温和,却有一件,极爱妻子儿女,尤其是一同走过无数风雨的爱妻,那贾赦竟来闹腾着几次,他心中自是生气,何况王家史家也并不是他林家的亲友旧人,本就是罪有应得。
只有史家罪名轻一些,不过是查抄家产,发还原籍罢了。
贾母知道之后也没说什么,虽然史家亏待了湘云,却也是史家确实家境不如他人,也无可苛责,只资助了一些银钱,有着他们自己过日子罢了。史家湘云的嫂嫂也暗自愧悔当日替湘云退亲,只为了攀上宝云,便含羞带愧去了。
不想登舟之时,却见湘云姗姗而来,吩咐翠缕送上了一个包袱。
看着婶母羞红的脸,湘云恳切地道:“云儿自幼是婶娘养大的,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