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炮打过来,一会一些干草和干树枝就着火了,九团有些兵被炮打伤,有些被烧伤,有些还阵亡。
看这阵势,对九团很不利,他们不被打死,也会被烧死。
杨团长立刻下令,派一些人游过江那边,打掉炮手,然后,我们的机关枪就开射。
杨团长派人去看,离这里不算太远的那座木板桥是否被鬼子炸了,如果还在,就想办法走木板桥过去。
说起来,如果走木板桥,也是很危险,鬼子可以用望远镜看得到,他们随时会在桥上被打的可能,但不走木板桥,就只剩水路这条路了,游过去,但游过去,一样会被发现的可能,而且不是个个会水性。
老龙江不算小,可是一条大江,水也深,不懂水性的人,是过不了的。
杨团长不想撤退,他不想让别人说他贪生怕死,他想了想,最后决定,会水的人就游过去,因为,游过去的路程短过走桥的路程。
当杨团长带领大部分人走木板桥这条路的时候,才走到一半路,最终还是让敌人发现了,鬼子立刻把大炮转向了桥的方向,一阵阵大炮轰炸,一下子死伤一半,剩下的不敢再往前冲了。
在鬼子把大炮转向桥这边时,游泳过去的人,没被鬼子注意到,就顺利地到了江那边。
到了江那边的国民军,悄悄地把机关枪架起,一阵阵猛射,但毕竟过去的人不多,一会就被敌人打死了几个。
在这紧要关头,眼看剩下的人也不多了,突然,不知从哪冒出了八路军?
枪声密集,八路军个个是神枪手,一枪一个敌人,真是天降神兵,意料之外的惊喜。
阿水和阿木是游泳过去的,本来他们是想跟杨团长走木板桥的,可是会水的兄弟不是很多,所以他们就参加了走水路的那组。
八路军一来,走桥的那些剩余国民军看见敌人不**了,连忙跑过来,加入战斗。
鬼子被八路军和国民军联合攻打,一下子就败下来了。
阿水的手受伤了,可是他们的卫生员,已阵亡,八路军的卫生员,过来给他包扎,八路军的卫生员,长得眉清目秀,瓜子脸,阿水看着她给自己包扎,是那样用心,就像对待自己人一样,阿水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杨团长握着八路军夏团长的手,连忙感谢八路军的援助。
夏团长笑了笑,说:“我们同是中国人,都希望把鬼子赶出去,谈不上什么感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杨团长低下头,惭愧地说:“我们国民军不如你们八路军。”
夏团长笑嘻嘻地说:“谁说的,我看你的兵,个个英勇杀敌,满腔热血投入战斗,恨不得把鬼子杀个精光。”
杨团长平静地说:“我们都跟鬼子有仇,所以都希望早点把鬼子赶出中国。”
自从这老龙江一仗,九团的兵,少了一些。
阿水回来之后,不知道为啥,他脑子里总出现八路军卫生员的影子,他觉得那卫生员长得漂亮,还有,觉得她人好,阿水觉得自己是不是喜欢上那卫生员了?
阿木来看阿水,问:“你的手怎么样了?”
阿水回答:“差不多好了。”
阿木说:“我帮你弄了一些草药,你用一下,这样快好一点。”
阿水想了想,说:“还是用我们老家的土办法?”
阿木笑了笑,说:“你忘了我们以前受伤时,是怎样弄伤口的,就是用草药弄的,”
阿水答:“是,没错,咱家没钱买药,就自己找。”
阿木自言自语地说:“贵光好久没见他来了,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阿水笑嘻嘻地说:“人家现在是官,哪得空总来看你这姐夫,你又没当个官,如果你当官,他就勤来看你了。”
阿木连忙答:“贵光不是那种势利小人,他跟他姐一样善良,没有贵贱之分。”
阿水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说:“跟你开玩笑,我知道贵光的为人。”
阿木说:“知道就好,以后可不能在他面前乱说他坏话。”
阿水假装生气地说:“我是你亲弟弟,还是他是你亲弟弟?”
阿木连忙答:“都是我弟弟,只不过贵光是你嫂子弟弟,她弟弟也等于是我弟弟,一样要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