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旦并未将萧雅带回他的府邸,萧雅猜测,大约他的府邸也不在这个临近梁地的小镇子上。他将她直接带到了一套小宅子里,周围基本没有什么人家,独门独院。宅子也不大,除去厨房和杂物室、书房,就只有一间卧房。
看似看守松懈,可萧雅机警的发现,这周围埋伏了许多弓箭手,就连那负责看门的瘦小老头也在腰间却别满了飞镖,一副时刻准备战斗的样子。
如此情况下,萧雅自然不敢轻易逃跑,好在她皮厚、随性,可以坦坦然然面对一切屈辱和不如意,活在这小小的囚牢中并不是很痛苦。当然,这样的性子换个说法便是不知廉耻、没有志向、麻木堕落,萧雅有时候也会想,别人该是怎么嫌弃和鄙视她,也只是想想而已,别人永远不会如她一般珍惜她的性命,所以别人的看法也都只是无关痛痒而已。
累了一天,萧雅没有心思去想那些难受的事情,倒床就睡。
睡得迷迷糊糊的,她感觉身上好似被什么叮咬了般,又痛又痒,十分不满的睁开眼睛,原来已经是中午了,太阳从窗户里射进来,有些刺眼。
“醒了?醒了就起来侍候本王!”
男人的低沉的声音传来,伴随而来的是充满酒精味道的吐息,萧雅下意识蹙了蹙眉头,鲁旦这是喝了多少酒,这么难闻!她避开他的嘴,侧头道:“你先起来,我现在很累……”
鲁旦的伸向她腰间,用力一按,按得她大叫出声:“你记住,你是我的奴隶,没有权力拒绝我!”
萧雅怒,倏忽扭头看向他,圆睁着双眼,正准备反驳他的话,又听他幽幽补充道:“本王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你身为奴隶要是无法满足本王,本王就把你拿去做花肥!”
萧雅僵住,想起前院子里开得烂漫的曼陀罗花,还有花坛里暗红暗红的土壤,她整个人都呆若木鸡。
鲁旦方才已经趁着她熟睡时撕去了她的衣服,此番她身上只穿着一条亵裤。鲁旦见她呆住,顺势将她双腿扳开,一把撕开她的亵裤,一挺腰,狠狠撞了进去,也不管她做没有做好准备。
萧雅身体干涩,被他猛然闯入,疼得想要蜷缩起身体,双手不断的推拒他,却被他一手抓住,反剪在头顶,狠狠的撞,用力的顶,根本不管她的疼痛。
畜生,真的是个畜生!萧雅直直的望着床顶,男人都是畜生,一个两个都是畜生!
她想哭,但是眼睛却异常的干涸,其实这一切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她只是不小心误入异世的一个小女人,没有害人的心思也没有争权夺利的大志,她所求,不过是安安稳稳做个米虫而已。怎么就那么难?遇到的男人,没有一个珍惜她,甚至没有一个把她当做平等的人看。他们可以对她好,可以对她笑,可以做出很宠她的样子,却也可以在翻脸时一脚踢开她,俨然把她当做了一条逗乐子的宠物。
她想起了岳尚闭着眼睛坦然接受她取悦鲁旦时的情景,想起了蒋晓生怀疑而疏远的眼神,想起了欧阳少华对她的嫌恶和折磨,她心里一阵一阵的钝痛。
分不清楚到底是身体痛还是心灵痛,总之,她一点愉悦的感觉都没有。一个吃了六只合欢鸟,身有六层神功内力的女人,在床上竟然享受不到,反而觉得是折磨,这十分不科学!
但再不科学
,这样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从头到尾,萧雅都是冰冷的,无论她的体内还是体外,都冷得异于常人。
鲁旦的眼神从头到尾都是锐利的,像是狮子咬破了猎物的喉咙,然后一点一点享用的模样,只要他能吃到他喜欢的血肉,身下的猎物是疼是死,与他有什么关系呢?
他终于要够了,狠狠扣住她的腰,了一下后,死死趴在她身上,舒服的低吼。
萧雅感觉体内一热,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丹田中有股暖流在慢慢汇集,然后轻轻流动。这股暖流动了差不多半刻钟,鲁旦终于从她身上翻到了她的身边,舒服的仰躺着,嘴里不时发出舒服的喟叹。
身体不再承担重量,这股暖流像是脱缰的绳索,在萧雅体内不断奔跑,奔跑……
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萧雅惊讶之余,赶紧收敛心思,气沉丹田,将暖流重新逼到了丹田内,猛然间发现,体内的内力似乎增加了!
难道,她已经达到功的第七层了?
可是为什么呢?她试了无数次,都没有成功,为什么此刻却忽然突破了呢?
萧雅很快明白了,所谓的采阳补阴,势必要采纳元精而做到不溢。这一次,鲁旦太畜生,她心里太屈辱,太委屈,身体太痛苦,一点没有动情,竟然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萧雅苦笑,不管怎么说,她没有倒霉到家,好歹,还是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成就。
鲁旦休息够了,用手支起脑袋,侧着身体看她,低声道:“阿趣,你说本王和岳尚谁更强?”
萧雅不语,都是畜生,比什么强弱,就应该比比看谁更加的禽兽不如!
“大家都说本王是天下最强的男人,可是丽娘当初为什么要背叛本王而选择岳尚呢?岳尚就那么好,她竟然为了他,不惜离开自己的国家,不惜放弃自己的身份……呵呵呵呵……本王以为她早晚有一天会后悔,会找本王忏悔,五年了……她竟一次也没有来过!让本王,生生成了众人的笑柄!”
萧雅面无表情,眼睛继续盯着床顶看,与其说这个男人被丽娘伤害了感情,还不如这个男人被丽娘伤到了自尊!他太自负,所以容不得一点背叛!他太高傲,未必喜欢丽娘,却要对付岳尚,为了踩低对方,不惜当众演活……
想丽娘那样的人,怎么会看得上一个畜生呢?只是,她的眼光忒不好,放弃了一个畜生,却爱上另一个虚伪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