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舒服。”白若琼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只感觉额头上冰冰凉凉的手,让她感到舒服,所以在那只手将要抽离时,想也不想就抓住了。
人生第一次,夭守建一张老脸烧得通红,被女人握住的地方,一股灼热感从手背直袭进他的身体里,“那个,带刺的,你怎样了?要不要我去找医生?”
凤倾月嘴角抽了抽,这夭守建该不会还是个雏儿吧?居然可以迟钝到这种地步?
“给我!”感觉额头上的手努力的想要抽离,白若琼猛地向前一扑,直直的将人扑倒在地,小手毫无章法在对方身上撕扯,“热,好热……”
夭守建后脑撞在厚厚的地毯之上,脑子一下子有些发懵,呆呆的看着身上醉眼朦胧的女人,居然忘了反应,直到女人的手袭向他的身下,他脑子里‘轰!’一声就炸开了。
“行了,别看了。”
伸手截住看得津津有味的三人,凤倾月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两下,这群男人果然越来越没三观了,里面两个是其中两人父母,这俩居然还能看得这么起劲,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
“冤家,你是不是对他们做了什么?”夭寐在女人怀里拱了拱,笑得就像是一只偷腥的猫咪,那老货居然被扑了,哈哈哈,想想他心里就爽!
“就是一点小法术,你们想学,我可以教你们。”家里这群男人开始修真之后,这些法术是一定得学的。
“好啊好啊。”夭寐忙不迭的点头,媚眼中划过一道精芒,这下,他的肉一定会多。
好似看透了夭寐所想,凤倾月好笑的勾了勾唇,就凭他们的修为想对她下咒,是不是还太嫩了一点?
“走吧,我们回去。”戏已经落幕,留下来也没什么必要了。
只是她的脚刚抬起,怀里的妖孽就已经不安分了,如蛇的身姿开始扭动,小手若有若无的撩拨着她的敏感点,就连声音也染上了蚀骨的味道,“冤家,要不咱们今晚就睡在这里吧?”说着,还递给祁彬和夜斯一个眼神。
两人一愣,很快就明白过来,今天不是他们三人的侍寝日,回去也没什么好处,刚才那一幕看得三人都欲火焚身,今晚回去免不了要冲冷水澡,可若是不回去……有肉!
“睡那里我都没意见。”夜斯率先发表看法,黑亮的眸子快速划过一抹流光,脚步也不着痕迹向凤倾月靠近了两步。
祁彬呆呆的眨了眨眼,脸上很快飘上一抹粉色,跟着向前走了两步,挽上了凤倾月的手臂,没有说话。
眼见三人无形中统一阵营,菱唇隐隐抽搐了两下,垂首看着笑得一脸奸诈的妖孽,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好,今晚咱们就睡在夭家。”
话落,原地红光一闪,就已经失去了四人的踪迹。
……
红色的墙壁,红色的地板,红色的沙发,红色的灯光,红色的大床,这里,是一片血色的世界,一进入这里,都会被一片血色包裹,仿若进入了幻境。
房间里突然红光一闪,四抹人影清晰显现,当看清房间里的装饰时,除了那个一身火红的妖孽,其他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抽搐。
“死妖孽,你要不要这么变态,全是红色的?”祁彬嫌恶似的扫了一眼房间,强烈的红色映照下,他的脸也跟着染上了一片红。
“要你管?!”夭寐没好气的顶了回去,转头看向凤倾月时,妖娆的笑意爬上面颊,透着一丝丝蛊惑,食指勾着女人的衣领,一点点的将人向床的方向引导而去。
祁彬见状,也自觉闭上了嘴,老老实实的爬上床,躺在了正中央,一副等待被扑的模样。
“该死的,你又抢小爷位置!”夭寐肺都快气炸了,自从和这个家伙搭伙之后,这厮总是会先他一步躺在床上,害他都不能被扑。
正怨怼着,整个人突然被人打横抱起,动作轻柔的放在了祁彬身旁,一抹身影欺身而上,夺走了他所有的思绪。
“冤家。”低声的呢喃,染上了一丝丝欲望,上挑的媚眼带着诱惑,缓缓的闭上。
菱唇邪肆的轻勾,紧跟着附上那张索吻的红唇,小手也爬上了祁彬的俊躯,两不耽误。
唇与唇的触碰,往往是欲望的导火索,何况是夭寐这种极度容易自爆的爆炸物,随着香舌一点点的探入,那厮已经有点不满的揽上的女人不盈一握的纤腰,开始在上面弹奏起来。
夜斯见状,一双黑眸如深海般低沉,里面浮动着暗光,跟着爬上床,从后面抱上的女人的纤腰,将脑袋埋在她的后颈处,开始清浅的撩拨起来。
祁彬已经有过不止一次与夭寐一同侍寝的经历,对这样的场面也已经见怪不怪,见女人的手有些不方便,十分淡定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向夭寐那边挤了挤,方便对方更好的操纵。
房间里的温度很快升温,凤倾月的吻也越发炙热起来,滚烫的双唇从红唇下移,在夭寐的脖子里慢慢滑动,又向下而去。
凤倾月一移动,夜斯也只能被迫跟着移动,随着身体的叫嚣越来越厉害,他干脆开始动手拉扯女人的衣服,三两下将她剥了个精光。
夭寐见状,也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衣服。
火红的地板上,很快就有一件件衣服落下,聚起了一个小山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