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要做她的情人,炮友,或者合作伙伴,而是发展一段更深层次的关系,例如:亲亲老公?
只是,在面对她时,自家老二总是主导全局,让他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菱唇狠狠的抽搐了两下,凤眸对上那双狷狂,却充满认真的眸子,就连眼角也微微抽搐了一下,这厮是不是太过跳跃了?现在是什么状况,是说这些的时候吗?
感觉腿上的木棍再次活动起来,皇甫皓无语的翻了翻白眼,正想说什么,面上的神情蓦地僵住,紧接着,面容开始无限扭曲,爆发出一阵哀嚎:“啊……!”
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爆他的菊花?!
“怎么?你还想说什么?”
绝美带着邪气的容颜逼近,皇甫皓却是下意识的向后缩了缩脖子,眸光闪烁不定的望着身上的女人,使劲的甩了甩头。
不行,娶这么个悍妇回家,只会被吃得死死的,早晚把自己给虐死,他还年轻,不想找死。
见皇甫皓吞回了自己原本想说的话,凤倾月微微一挑眉,凤眸中快速划过什么,转瞬即逝。
树林里很快再次响起哀嚎,不久夹杂着一声声低吼,将飘零的秋叶带落在地。
……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把刺拔出来!”小木屋里,浑身赤裸的男人蹙郁的趴在床上,床角,是一根带血的木棍,鲜红且带着一丝淫靡。
“有刺吗?”凤倾月闲闲的瞥了一眼,手上的动作不停,很快就将自己的衣服穿好。
擦!没刺会这么痛吗?!
皇甫皓恨恨的磨了磨牙,转眼见凤倾月已经穿好衣服,微微撑起上半身,谁料带动了身后的伤口,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使劲对着脆弱的床板锤了两拳,直震得床板嘎吱作响,皇甫皓才停下了动作,侧首道:“快点,把刺挑出来。”
“你自己不知道挑吗?”凤倾月无良的撇了撇嘴,目光落在馒头中的血迹上,嘴角细微的抽搐了一下,“行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卧槽!”忍不住爆出粗口,皇甫皓不敢置信的瞪着木桌边的女人,声音像是从牙缝里磨出来的,“这里是郊外,我没有开车,而且我的衣服和手机都在你的车上,你让我怎么回去?裸奔吗?!”
“唔,”凤倾月抬手抚了抚额,轻笑一声道:“也不错,没准儿还能再次遇上一个愿意强上你的,那样你也不用在一棵树上吊死了。”
说完,不再理会皇甫皓青白交加的面容,举步离开了小木屋。
“凤倾月,你就是个没有心的女人!”
凤倾月刚踏出小木屋,里面就传出皇甫皓的嘶吼,声音里带着点点受伤,像极了受伤的小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凤倾月脚步一滞,意念一动,皇甫皓的衣服突然出现在门边,菱唇轻扯了一下,不再停留,举步向小树林外走去。
坐上自己的兰博基尼,转眼看了看那片小树林,凤眸中划过一抹复杂,还是选择了发动汽车,一路绝尘而去。
凤倾月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了凤氏,再去了蓝氏。
如今的蓝氏就是凤氏,但是凤倾月并没有将蓝氏大楼卖掉,而是将暗夜和蓝氏设为凤氏的分公司,由季悦和林雪一人坐镇一间,夜斯和蓝傲风则坐镇总部。
一路到达蓝氏顶楼,凤倾月还未进门,就听见里面响起一阵争吵,抬手止住了秘书的起身,凤倾月静静的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声音。
“小悦,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能和我在一起?”是罗华的声音,声音里隐隐的颤抖和受伤,与小木屋里的皇甫皓不谋而合,像是有什么狠狠撞击在了凤倾月的心上,心口有些钝痛。
“罗华,我说过了,是主子将我从‘流欲’救了出来,从那天起,我的命就是主子的。”季悦的声音十分的冷情,毫不拖泥带水,就像如今她给人的感觉,商界女强人。
“你效忠主子,和我们在一起并没有冲突,不是吗?我们在一起之后,一样可以为主子卖命。”罗华的声音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与他以往在凤倾月面前的形象极为不符,褪去了油腔滑调,变得更加真实了几分。
办公室里有着短时间的静默。
“罗华,对不起,我真的不能和你在一起,那一晚的事情,你就当做了一场梦,梦醒了,一切都过去了。”
罗华不敢置信的望着办公桌后的女人,就算那一晚只是他们酒后乱性,但也算是情之所至,她怎么可以说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