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像是伤得很重的人吗?”面色苍白的清若语,脸上逐渐的恢复了血色,所以看起来的确不太严重。
虽然困惑,但这样的结果是徐导乐见的,于是同意了清若语的要求,不过他一再地吩咐吴菲要好好地照顾清若语,有什么情况,马上向他汇报,之后更是严查事故发生的原因。
安全是首位,不但影响拍戏的进度,增加开支,使得人员受损,若是被如去登楼梯知道了,揪住小辫子一直不放,有得麻烦了。
清若语叫了辆车,不由吴菲争辩的直接开往了自己的家,坐在车上,他一边拍着身上的灰尘,一边给吴菲两个选择,“你是要和我一起回家?还是回自己的家?”
“哈?小语,你不会是想要就这样回家吗?”诧异的瞪着眼睛,之后立即又将目光落在了他背后那片湿透衣衫的鲜血上,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那片殷红,头觉得晕晕的,看着血迹他就脚软。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露出眼睛来,“这位客人,要我送您到最近的医院吗?这里离医院不远。”
“我没事,师傅把我送到刚刚说的那个地址就行。”随性的勾上吴菲的肩头,清若语歪着头向自己的背后看了一眼,“好像看起来的确挺严重的,不过我的样子应该不像伤得很重吧。”手指捏住吴菲的肩头,微微用力。
龇牙咧嘴地疼得露出奇怪的表情,半天说不出话来,这样的手劲,即便是现在完全没有丝毫伤处的自己也比不上,他只得安静的闭嘴。
还是不太放心的,跟着清若语去了他的家。老李迎上来,见到清若语的模样吓得目瞪口呆的,直到人笑得人他的面前走过,直奔上了楼梯,他才反应过来的一路追上来。
“这究竟是怎么了?”跟在吴菲身后的老李,追不上清若语,便拉住了他身后的吴菲,“吴先生,我家小语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这这……该怎么办呢?打电话……给医生吧……”手忙脚乱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上了两级台阶又下去,然后又转上来,老李满脸焦急,“清先生知道吗?要打 电话吗?”
走廊尽头的清若语突然打开房门,大声嚷着,“别告诉我哥,我没事,换件衣服我就出来。”
说得完全像是没事人似的,就好像他衣服上的血是别人的,更好像那根本就是道具血,和他没有丝毫关系。
吴菲挑了挑眉,看着清若语轻松的跑上楼去,俨然一个比任何人都健康的大好青年,他再不相信眼前的一切,也要相信事实,在老李的肩膀上拍了拍,露出微笑,“我觉得他没事,不信一会儿等他出来就知道了。”
清若言接到通知的时候,是在徐导安排清若语去医院后的十分钟,没有找到任何的事故原因,丝毫没有损耗的绳索,本该结实如铁,却不知何帮竟然断裂了,所以只得断定也许有人为的可能。
害怕是有人故意对清若语不利,害怕他再遇到其他的危险,只得将事情告诉了清若言。
清若言从刚刚开了十分钟的重要会议中离席,直接前往清若语拍戏现场最近的医院,却是无果而终,护士小姐不厌其烦地为这位帅哥查询了三次,仍是微笑着歉意的告诉他,没有他要找的人的名字。
再怎么都不相信的情况下,拨通了家里的电话,才从老李那里得知清若语已经回家了。
客厅里传来清若语与吴菲的吵闹声……
“清若语,你让让我会死啊,我都说了我不擅长下跳棋,什么棋都可以,就是不会这么低级的东西,我可是为了陪你,才和你玩的,你却一点儿都不肯让我,有没有点良心!”攥着手中的棋子,怎么都不肯放回到刚刚自己落过的地方,坚决要悔这一步棋。
“落子不悔真君子,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吗?拿来!拿来!”伸手抄向吴菲抢夺,隔着棋盘整个身体都倾向了那个不是真君子的悔棋小人。
身体后仰,保护好手里的棋子,握住藏在怀中,像是得到宝贝似的死不松手,“不行不行,我一定要赢你一次,每次都是你赢,我这么弱势的对手,你觉得有意思吗?”
“我就是喜欢赢你,我就是喜欢压倒你怎么样啊?”恶劣地笑着,看着吴菲的身体身后倒去,椅子倾斜,眼看就要失去平衡了。
看准了时机,知道在对方失去支撑的那一刻,自己准能抢到棋子,手起身落,再向前一点儿。
咚——叮当——椅子直接翻倒在地,吴菲的头撞在地板上,清若语身体不稳,跟着覆了上去,却还幸灾乐祸地将手伸进对方的胸口,抢他捏在手里的棋子。
“小语……”男人气喘吁吁的声音自门口传来,清若言停下车后,一路奔跑进了客厅,尽管从老李的口中得知,清若语并没有大碍,但是徐导说得似乎很严重,他还是担心不已。
三个人的目光相交在一起,清若语笑得得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棋子,从地上爬起来叫道:“哥哥,你今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