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临渊,你冷静点好好想想,你一直爱的人是白安宁啊。”
魏临渊红着眼,在她身上磨蹭,交缠厮磨,求欢。
“我从未爱过她,自始至终,我心里都只有姐姐。”
这混蛋真是油盐不进!
宋暖意板着脸,“你别喊我姐姐,我们没那么熟,我也不想当谁的替身!”
“没有替身,只有你!”
他脱去她碍事的斗篷和衣裳,抽掉她的发饰,乌黑的发丝顺着肩头垂落,衬得肩头圆润莹白。
他修长如玉的手指,将那松松垮垮挂着的细带一挑。
兜儿轻轻飘落,薄如蝉翼,馨香扑鼻。
……
宋暖意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
她怀疑魏临渊这狗男人,不是坏了脑子,而是吃错药。
总是这样翻来覆去的折腾她,恨不得把她整个人连骨带皮的吞了。
也不是没瞧见他脑里汹涌的爱意,可这情愫来得莫名。
看他的眼神,也不太像把她当替身,更像是被压抑了许久,终得偿所愿后的渴念,叫嚣着喷薄而出。
这是为何呢?
难道他知道自己患眼疾那两年,陪伴在身旁的人是原主?
屏风外传来妇人有些苍老的声音,“老爷,老奴进去给夫人上些药,可好?”
魏临渊已然穿戴整齐,还没来得及回应,宋暖意便急声说,“嬷嬷,请进。”
魏临渊一怔,手指头拂过她娇嫩的脸颊,“我也可以给你上的。”
宋暖意杏眼圆瞪,带着几分幽怨,“得了吧你。”
这混蛋说是给她上药,可每次都忍不住,哪儿还能让他胡闹。
魏临渊哑声低笑了声,难得露出几分讪讪神色。
小姑娘满身的香气,身子软得跟面团一样,腰肢那么细,腿那么长,那一声声轻吟勾魂摄魄,他确实上了瘾。
他也喜欢沉陷于欲念之中的她。
卸下了满身的伪装与防备,真实而有烟火气。
要不然,他心里总不踏实,总觉得她如仙子般缥缈虚幻,总有天会乘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