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她总是胡乱揣着自己,容翦想了想,道:“太医说了,调理期间,不能侍寝,爱妃自己……”
哇,太好了!
容翦睁开眼,死死盯着她。
太好了?
不治她看来是不行了。
他翻身,虚虚压在她身上:“不能侍寝,爱妃似乎很开心?”
温窈吓得也睁开了眼,小幅度飞快摇头:“没有!绝对没有!臣妾是觉得自己身子不争气,让皇上操心了!”
原本,太医说了那番话后,容翦已经歇了心思,再加上,她现在身上也不爽利,他就更没那个念头。
偏生。
这小东西,总能挑起他的火来!
“爱妃既这么想,”他嗓音沉了沉:“应该也清楚,想要伺候朕,法子也有很多的罢?”
温窈:“……”
她不敢动了。
一个字都不敢说。
呼吸也屏住,只瞪大了眼看着容翦。
见她终于知道怕了,容翦心里终于痛快了些。
还真以为今儿治不住她了呢!
正要躺回去,安安生生睡觉,就听到愣愣看着自己的小傻子突然喃喃道:“现在么?”
容翦:“………………”
他只觉得一股邪火陡然蹿上来,蹿得他有点难受。
温窈看着容翦,红着脸,蚊子一样哼哼:“我不会。”
容翦:“!!!”
容翦突然懂了自食恶果到底是怎样的感受。
他现在正在经历,且非常难捱。
看了她好半晌,容翦躺回去,生无可恋道:“睡罢。”
温窈耳朵动了动,在心里嘀咕,这就放过她了?这也太好说话了罢?
容翦一边背清静经,一边自动无视小傻子的心声,免得等会儿真控制不住。
好不容易心绪平复了些,耳边传来浅浅的呼吸声。
他看了眼靠在他怀里睡得没心没肺的温窈,颇有些头疼。
以后都这个什么都不懂的蠢样子怎么办?
找教养嬷嬷教一教?
这个念头刚起,就被他又否决了。
算了。
人多眼杂,心思也不定单不单纯,到时再生出什么事来,又惹得心烦,还是他自己亲自教好了。
这般想着,容翦又拧了拧眉。
怎么感觉沙利王这是给他送了个祖宗?
许是昨夜一夜未睡疲累到极点,也或许是殿内够安静,小傻子够乖,没过多久,容翦也睡着了。
第二天寅时,容翦醒来的时候,两人还保持着昨晚入睡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