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生,我为你画地为牢,幽禁了一襟的相思,颓废了一身的襟抱,脉脉情痴,红尘搁浅,化思念为绕指柔,婉约了闲词愁赋,不思量,自难忘;一种闲愁,执笔花落,砚一泓雅墨,填半卷清词,清吟你渐行渐远的倩影,押韵了忧伤。
“今天是几号来着?”念生一边收拾桌上的物品一边侧脸问季珠道。
季珠抬头思忖片刻,“十二月二十四。”刚说完又惊呼道:“明天就是圣诞节了!”
圣诞节是西方国家传入的节日,香港是英属,一定程度上也受到了英国的文化习俗的影响。
念生揉了揉发痛的额头,有些心不在焉地应承道,“是吗?我都忘了。”不知为何,最近她总是头痛得难受,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大脑里呼吁而出,吃了药也不见好,特别是昨晚接到远在新加坡的秦世轩打来电话说会推辞归来行程之后,她的头痛感越发强烈。
“六儿,你明天有什么节目?”季珠巧笑道。
“应该上班吧。”别说是这些洋节,就算是中国传统节日对她而言都和平常日无异,
毕竟她一个人习惯了,就算现在身边多了一个秦世轩如此,逢年过节他都得回秦家大宅与家人共享天伦之乐,依旧独留她一人在空荡荡的大房子里面。
听见念生的回答,季珠索然无味,片刻神情又振奋起来,拉着她的手揶揄地问道:“是跟三公子有安排了吧?”
她淡笑,“他去新加坡了,明天应该……应该回不来了吧。”语气间有一丝连她都难以觉察到的失落,明明说好只去一周就回来,这都过了大半个月的光景了。
“六儿你太不够意思了,要不是我上周去你原来住的地方找你,他们说你已经搬走了,我还不知道捏!和三公子情分都处到这么深了还藏着掖着,要是我啊,恨不得昭告天下!做三公子的女人,是整个香港所有女人的梦想呢!”
念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哪有这么夸张啊。”她们是不晓得大名鼎鼎的秦三公子脾气有多坏,好起来时巴不得将你捧在手心怕融化了,发起脾气来二话不说摔门就走。
不过在一起的这几个月,他也唯独对她发过一次脾气,那是两人
温存之时,难免会控制不了激情,然而她却在紧要关头制止了他的动作,只说“别……我好像还没有准备好”,这种情况换到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是一种折磨,对于一向胜券在握的秦世轩也是一个不小的打击,诱哄几次无效得到的都是否定答案之后也挂不住笑脸,他从最初的满怀激情到最后的摔门离去。
不过翌日便像个没事人来找她,她心中愧疚也只有刻意讨好他,一切谨遵他的安排,一来二去两人又恢复了正常。
“不过我知道六儿你是低调的人,不像某的人啊,不就是攀上许少爷了嘛,成天没事就在各大报刊上露脸,花无百日红,看她能支撑到多久!”季珠不满的话语将她从思绪拉了回来。
念生无奈地笑了笑,她知道季珠指的某人二姑娘雪菲,而那所谓的许少爷自然是许氏集团的少公子许文博,时年二十五岁,是美国知名大学留学归来的高材生,接手家族企业之后,一改传统,转型外向型经济,短短几年便将整个企业集团改组形成香港少有的竞争力强盛的综合性企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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