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他……我我我……”在配合上方茹结结巴巴的说话,简直这戏演的太完美无缺了。
“对!对不起,我,我认错人了,我这就滚,我这就滚,您老倒是松手啊,您不松手,我想滚也滚不了啊……”大汉连连讨饶说道。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找人吧,找错了,根本对不上号;打架吧,明显没有这个自称是医生的家伙力气大,肯定是打不过人家,思来想去,大汉觉得只有一个办法,低头认错。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变脸,瞬息三变。
萧雨嘿嘿一笑,放开手掌的同时,向着侧后方用力一送,啪叽一声,汉子便摔在地上蹲了一个屁股蹲。
汉子用恶毒的目光狠狠的看了萧雨一眼,站起身拍拍屁股。萧雨笑道:“不用用那种崇拜的眼神看着我,哥哥我也是练过的。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现在说什么也得说信了,人在屋檐下,底气矮三分。汉子连忙说道:“您老这功夫,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那叫一个一等一的棒。”
“那还不快滚!”萧雨笑骂道:“不但你滚,连你的老板也不要来打扰我们。没见刚准备脱了衣服忙正事儿呢吗?!”
“明白明白!”汉子连滚带爬的冲出病房,工夫不大又跑了回来,抓起刚才扔在地上的那一束玫瑰花,这才灰溜溜的跑了。
远远的,传来汉子叫骂的声音:“你他妈等着!老子还是会回来的!”
草,这么牛13?萧雨恨恨的追了出去,这次不打的你满地找牙,我就不姓……不是,是我师傅就不是一个特种兵!追到门口,却发现那汉子早就跑得远了,连个人影也见不着了。
这种牛皮糖一般的小人就是这样,明明打不过,还得放下两句“狠话”来各应你,反正是怎么恶心怎么办。
别以为只有你会骂人,老子虽然饱受党的领导和教育,但骂人这种事也是练过的,你母亲的。
大不了回来一次打一次。打的你没力气回来为止。
萧雨转身回到病房,来到病床边。赫然发现那方茹还保持着刚刚震惊无比的足以获得萧雨牌小梅花奖的表情,傻愣愣的躺在床上。萧雨伸出手掌在方茹面前上下晃了晃,这才说道:“不用演戏了,坏人已经被我打跑了。”
方茹还是一动不动。
萧雨随手抓起一个白色的鹅毛靠枕,啪的一声摔在方茹的脸上,笑道:“喂喂!方大小姐,回魂了,剧情已经结束,导演已经喊cut!了。”
“啊,啊,什么,什么?”方茹这才回过神来,忽然脸色一变道:“啊,有坏人!有坏人!”
萧雨连忙道:“已经打跑了。”
这时候萧雨才知道,这方茹不是演技好,而是真的被吓到了。
“啊,跑了?真的跑啦?”方茹尴尬的笑笑,随手理了理头发,整理了一下身上稍微有些发皱的衣服,这才说道:“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这有什么?”萧雨笑道:“一个小混混而已,算不得什么。”
心中却道,亏得自己是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连哄带骗的把他吓住了,真动起手来,胜负还不一定属于谁呢。自己的肩膀和胯骨那边刚刚脱臼过,现在还真的不适合做太剧烈的运动。
方茹转过身面对玻璃窗,看了两眼窗外的白云。再次回过头来的时候,早已经又恢复了她精明干练的女强人模样,这表情变化,也不可谓不快。
方茹一脸凝重的看了几眼萧雨,忽然道:“你真的是个医生?怎么功夫也这么好?”
萧雨被她的眼神看的愣了愣神,这才说道:“你不会又有什么别的想法吧?”
“宾果!答对了。”方茹出乎意料的打了一个响指,说道:“小姐正缺一个贴身保镖,我看你身手也蛮不错的,卖相也可以,不如多加一份薪水,做个兼职的保镖吧?”
“这不行,真没那么多时间。我还要上学呢。”萧雨连忙拒绝。什么叫卖相可以?咱这是正宗的风流倜傥玉面公子还不好?
上学这个借口简直是太棒了,谁也不能耽误我一个大好青年求学的脚步。我可是祖国的花骨朵,就等着在美女面前绽放了。可不能栓死在一棵歪脖树上虽然孙文静不一定是歪脖树。
“可以贴身保护小姐的。”方茹继续诱惑道。特意在“贴身”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但凡见过小姐的男人,很少有人能够拒绝小姐的魅力。
大部分宁可选择牡丹花下死,做鬼也要当肥料。
比如刚刚那个穿着人字拖的汉子,刚刚虽然只是匆忙间见了一面,但方茹那过目不忘的双眼早已经认出来这就是帝京梅家三少的一个保镖,这人一口一个我家公子,看来是给梅三少拉皮条的。
呸呸!臭嘴,什么叫拉皮条的,这把自己家的小姐当成了什么人?
“这个……你的建议不作数,又不是保护你,你家小姐才是说了算的。”萧雨给自己辩解道。
“方姐姐同意的话,我没意见哦。”孙文静的声音再次传来,声音依旧是软软糯糯的,甜腻腻的让人真想扑上去咬两口尝尝味道。
“咱们还是先换药吧,耽误了换药的时间,效果就没有那么好了。”萧雨开始展开拖字诀,心中笃定一个信念,不见兔子不撒鹰,不见到真人,绝不谈近身。
“咯咯咯!”孙文静又是一阵娇笑的声音传来,语气一变,忽然幽怨的说道:“多多哥哥,你对我的相貌就这么没有信心么?女大十八变,我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青涩的小丫头了。多多哥哥,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么?”
哄!萧雨脑海中如同爆炸了一个胖子瘦子小男孩在广岛落下时候产生的巨大坑洞,漫天的核辐射的烟云差点把萧雨浑身上下全部包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