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倾颜挑眉,问:“你的意思是钱三少看中了我的甜心宝贝糖果屋,他想打糖果屋的主意?”
“很有这个可能!”绿君柳点点头,说,“最近糖果屋的生意如此火爆,在京城已经打响名号。钱三少可是商场上出了名的狗鼻子,他一定嗅到这里面潜藏着极大的商机,所以才会邀请我们赴约。”
“能与钱三少合作,那也是种荣幸。”玉倾颜单手支着下巴,认真思考,“咱们在京城人单势薄,资金有限,很难将生意做大做响亮。如果能跟钱三少合作,那就给我们提供了一个极好的商机。有钱三少在咱们背后撑腰,咱们就可以放手拓展生意规模。”
绿君柳对此并不乐观,他说:“倾颜,钱三少可是个精明人,他是商场上的老狐狸,他怎么可能做亏本生意。”
“
对啊!所以你这次去望江楼,不谈生意,只喝茶。”
“不谈生意,只喝茶?”
“对!不管钱三少问什么试探什么,你一概不要回答。你要给钱三少造成一种假象,你这次赴望江楼之约就是为了喝茶,会会朋友,并不谈生意。”
绿君柳点头,“我明白了。”
白如霜抬眸瞅了玉倾颜一眼,手里摆弄着草药。他问:“你想吊钱三少胃口?”
“聪明!”玉倾颜朝白如霜竖起大拇指,笑道,“我就是要吊吊这只老狐狸的胃口!他越心急,咱们越淡定!别以为他背景雄厚咱就要巴结他,我要告诉钱三少,他并非商界的唯一。”
绿君柳略有担心,他问:“倾颜,你就不怕起到反作用?”
玉倾颜朝绿君柳投以信任一瞥,她说:“君柳,我相信你的能力!你有本事稳住钱三少的,对吗?”
“钓鱼?”绿君柳若有所思。
“对!钓鱼!咱们就要钓钱三少这条大鱼!”
既然钱三少主动邀约,就证明他对我的糖果屋相当感兴趣。虽然与钱三少只有两面之缘,可我已认识到,此人棉里藏刀,笑里藏针,绝对是一极腹黑人物。生意人的精明机敏和胆大果敢他通通具备,此人绝对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儿。跟这种人打交道的最好方法就是——欲拒还迎。只要吊住他的胃口,就不怕他不上钩!
绿君柳去望江楼赴约了,糖果屋的生意交回给玉倾颜打理。玉倾颜戴上阴阳玉,化身长满络腮胡须的中年男人。她在糖果屋从早忙到晚,忙里忙外,水都来不及喝上口。终于收铺了,她长长吐出一口气,只觉得浑身肌肉酸痛,累趴下了。
打佯收铺,回家吃饭。玉倾颜估摸着这个时候白如霜应该已经把晚餐做好,就等着他们回去吃了。
说起白如霜的厨艺,那可谓天下一绝。玉倾颜一直惊讶像白如霜这种冷若冰霜的清高缥缈之人,怎么会下厨做饭呢?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白如霜就不像个会进厨房的人嘛!可当玉倾颜看过、尝过白如霜做的菜,那炉火纯青的技艺,精美绝伦的菜肴,唇齿留香,令人回味无穷。玉倾颜除了惊叹,还是惊叹。她那个妒忌呀,白如霜做的菜怎么就能够这么好吃呢!
自那以后,玉倾颜将所有厨房的工作都交给白如霜,美其名曰,能者多劳。她说,白如霜,你在我这里白吃白住,我还得倒贴养活你。这样吧,我不收你住宿费,你以后就专门给我们做饭吧!
白如霜一贯的沉默是金,对于玉倾颜的不平等条约,他没有拒绝。倒是绿君柳挺同情白如霜的,明明是玉倾颜强行将白如霜留下,到头来还说人家白吃白住自己的,硬要人家给自己做饭。这样的无理要求,也只有玉倾颜这丫头说得出来。
当然,白如霜既然不拒绝,绿君柳也就不会多事。反正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管那么多做什么呢?
话说玉倾颜走在归家的路上,心里惦记着白如霜更赛御厨的精湛厨艺,一想起那清香扑鼻的辣子鸡,她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只恨不能插上翅膀,马
上飞回家中,坐在餐桌前,大块剁儿。
拐过一处街道拐角,前方传来兵器交接的“咣当”声。玉倾颜好奇抬头张望,隐约可见漆漆黑夜之中划过几道闪亮刀光。
有情况!
八卦心顿生,某女顾不得有可能会遇到的危险,蹑手蹑脚悄悄向事发地接近。刚靠近三尺,便听一男人阴冷低喝,“东西呢?交出来!”
东西?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