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孙真是一表人材……”
“令孙女一看就知道是婉约的人,端庄大方…”
“不知令孙和孙女在哪儿上学?”
……
面对众人的夸奖,夕夜面上保持着优雅的微笑,向围上来的众人亲切交谈,不卑不亢,温和有礼。
看到夕夜出色的表现,川岛理助满意的点头。
自夕夜出现在大厅的那一刻,迹部和忍足脸色有些僵硬,两人对视一眼,各自看出心中的无奈。迹部面无表情的看着围在众人之中的夕夜,端着装着红酒的玻璃杯的手有些发白;忍足推了一下眼镜,掩示眼中的苦涩,胸口沉闷,今天的她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可惜……
幸村看了一眼失常的两人,若有所思,不过他不知道问题出现在谁身上,不过观两人的表现,再看了一眼不远处表现自然的夕夜,心中有些了然。
凤镜夜走到夕夜身前,温和的笑着说:“又见面了,川岛桑!”
“凤君好!”夕夜向凤镜夜点头微笑。
这时音乐声响起,凤镜凤伸出手做出邀请,“不知我是否有荣幸和你跳第一支舞呢?”
“不能哦,她的第一支是我的呢!”川岛夕蓿穿着浅蓝色和服,脸上挂着轻佻的笑来到两人身边,握住夕夜的手向舞池走去。
“那就算了!”凤镜夜摊开双手,对于川岛夕蓿的失礼毫不在意,两人认识多年,对他的性格凤镜夜非常了解。
夕夜歉意的向凤镜夜笑笑,跟随在川岛夕蓿身后,来到舞池,他一只手轻放夕夜腰间,两人随着音乐跳了起来,他笑着调侃:“我知道你不喜欢和陌生人身体接触,刚才可是救了你呢,怎么不感谢我一下!”
“谢谢!”夕夜向川岛夕蓿露出真心的微笑,他这位哥哥虽然玩世不恭,却意外可靠。
“好可爱!”川岛夕蓿看到她的笑容一呆,随后头低了下去,在她的额头轻吻了一下,对于这个妹妹他很喜欢,让他过足了作兄长的瘾。
“谢谢!”夕夜柔和的笑笑。
两人跳完舞,夕夜放下手川岛夕蓿的手,看到大厅中众多的人,感到气息有点沉闷,“我去外面走走!”
“哦,你去吧!”川岛夕蓿点头。
夕夜走到外面松了口气,看着外面的景色心情舒畅,惬意的走到的木椅上坐下,闭目养神,待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向大厅内行去。
夕夜在大厅的门口不远处,看到迹部和忍足正坐在角落里,她漠然的扫视了他们一眼,目不斜视的继续向内走去,走了几米远,她的头强烈晕眩起来,眼前的景物变得越来越模糊,慢慢的向地面滑去。
迹部和忍足看向倒向地面的夕夜,心中一紧,不由自主的同时起身来到她的身旁,迹部伸手抬起她的头,她的脸面如纸白,早已人事不知。
两人露出慌乱的表情,有些无措,虽说从前几天她就与他们再无关系,但看到她此时的模样,心紧紧的揪了起来。
“夕夜怎么了?”川岛夕羽看着闭着双眼,头枕在迹部手上的夕夜,担忧的询问。
“她突然晕倒了!”忍足惶恐的说,他怕她突然不醒来了,此时对于前几天她对他说的狠话已不在意,心中想到只要她好好的就行。
“是吗,这已是她多次莫名的晕倒了,把她抱回房间吧!”川岛夕羽听说她只是晕倒,松了口气。
迹部抱着夕夜来到房间,把她放在床上,看着她的面容,艰难的询问:“你是说她常常昏倒?”
“不是常常,是去年那段时间她昏倒过几次,去医院检查后说她一切正常,不过她每次刚醒来时神色有些不对,问过她,她不肯说明原因,只是有一次醒来后她把自己关在房间整整十天,才面色憔悴的出来!”川岛夕羽解释。
“是这样吗?”迹部伸手摸向夕夜的面容,对于他的话似信非信,“以我看还是把她送往医院吧!”
“也好!”川岛夕羽点头同意,他也不能肯定夕夜会不会和以前那样,昏倒后不久就能醒来。
迹部把夕夜抱在胸前,往外面的车上走去,到了车了后,低头看向她,低声说:“想要本大爷原谅你,就给我马上醒来!”
☆、番外
忍足再次来到医院的病床上,看到面容日渐消瘦的少女时,他的心中像刀割一样,他多想她马上醒来,他想用力摇她,叫她马上站起来,那怕她像那天对他那样狠心的对待她已好,只要她能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清冷的叫他一声:忍足……
忍足站在床前,低低的诉说:你看,你最喜欢的那片樱花林已经凋谢了;我快初中毕业了,再不醒来,难道以后你就叫我学长了,我想你是不愿意的,对不对……你知道吗,网球部抽取了复活大赛,迹部同意了,呵呵,想想他是多么骄傲的人呢,为了网球部众人,他竟如此做,可惜,我们在全国大赛中却第二次输给了青学。你知道吗,迹部在比赛中和越前龙马打赌失败后,亲手削掉他深以为傲的头发,还有……
忍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