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就好。”妻地眼泪又涌了出来,好似有很多的委屈,都从那眼中涌出。
我从被中艰难地伸出手来,和妻的手抓在一起,妻的手十分冰凉,我大感不对劲,我这个病人的手竟比妻暖和多了,我的手也应该很冰凉或者很烫才是。妻摸了摸我额头,关心道:“还好。”
“桑陌,我对不起你!”我重复着这句话。
“我知道,”妻很大度:“事情已经过去,不要胡思乱想,我已经原谅你,知道不?红玉也是可怜人,我已经跟朝霞打过招呼了,不会为难她地,等你好了,我就叫朝霞放了她,好不好?”
听着妻的话,我知道朝霞已经知道这事,而妻的意思,如果我没事,红玉自然就没事,如果我有事,红玉自然就有事,妻对我的心思,则是我好了,我还是属于妻一个人的,红玉应该走得远远的,现今的女人,都是有这毛病的,古时三从四德的美好品质一点都没有继承下来,这世道,什么世道啊,有些文人整天地在大喊恢复儒家思想,可他们做得并不好。我决定趁这个机会坦白我跟朝霞的关系,如果现在不说,以后恐怕又要生起风波,一劳永逸,是我最好地选择。
“桑陌,我说地不是这事,万一我死了,不行,这事我是一定要跟你说清楚的。”我决定推牌,我想,我都快死了,妻一定会原谅我的。
“你说吧。”妻静静地看着我。
“是关于我们儿子的,其实,他是我跟朝霞地儿子。”我惊讶地发现,妻竟然没有任何异常表情,但随即
眼泪又一次地从妻的脸上流了下来。
“是我对不起你。”我只能这样说。
“想不到我想的竟然是真的。”到抹去了脸上的泪:“我早就怀疑你们,只是我没有说破,想不到竟是真的。”
“是我对不起你。”我无话可说,我还能说什么呢,只是不知道妻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这点很重要。
“好了,过去的就过去了,你安心养伤,我们可以重新再来过的。”妻大度地安慰道。
我知道我此时的脸色一定很难看,不过,我不达目的我的伤我是不会让好起的,主要的人就是妻和朝霞,于兰我想应该好说话一点,为了我伟大的目标,我只能忍,做一个思想者不容易啊,谁让我是爱着妻和朝霞的,我是不会放弃她们的,但说服她们更是任重道远的事,我不容易啊。
“你知道我现在的愿望是什么吗?”我苦笑。
妻的脸色很难看,显然已经猜到了我的意思:“怎么可能,就是我愿意,她们愿意吗?”
我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但我真的很想,对我来说,这叫完美。”我打了呵欠:“我很累,不知道这一觉
睡去,还能不能醒来?“我睡了去,我不想跟妻说太多,有些东西,点到就好了,只是不知道朝霞什么时候来。
再次醒来时,边上站着慧玉和白子斌。
“怎么样?”我问。
“你的情况很严重,”白子斌一本正经的:“她们已经相信。”我已经许诺白子斌这件事成功后我给他建一个
单独的医学研究室,他的热情就上来了,表演很投入,而慧玉就更不用说了,表演是她的专业。
“这就好。”我笑笑,示意白子斌出去。
“你姐姐好吗?”我问慧玉。
“好,有专人看着她,只是她想见见你。”慧玉说:“我跟她说了,你醒来的每一句话就是问起她。”
我苦笑:“你说我是不是很虚伪?”
“是,”慧玉点了点头:“不过你不这样真的很难实现你的那伟大理想。”
我这是不是逆时代而行?我问。
“是吧,不过这个世界总有你这样的异类的,有情人终成眷属,你只是在实现你的理想。”慧玉好象很理解我。
“你安排一下,看红玉什么时候来方便。”我笑笑,红玉一定已经吓坏,杀人的事,她应该是第一次干,而驱动她这样干,就是为了慧玉,真是不值,可若是这一切给我解决了我心中的难题,却是值的。
“好的。”慧玉从边上拿过一碗汤来:“是鸽子,刘天送来的,说是这一届鸽子比赛的全国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