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凌云:“连这个带我们进来的婆子,走路也扭得弹性十足呢!”
周开眉:“请注意格调,咱们要学会欣赏锦弦姑娘那一种才艺款的,别光留意会扭身子的。”
沈少学和蒋凌云齐齐“嘘”了她一声道:“这不是锦弦姑娘还没来,咱们只能眼馋一下会扭身子的么?”
三人又再碰一下小酒杯,相谈甚欢。
酒过三巡,沈少学感叹道:“开眉,你为什么想不开要选晋王当夫婿呢?晋王俊美是俊美,但端着架子,爱板个脸装格调,瞧着就不好相处。将来你进了晋王府,怕是要被束缚死。”
蒋凌云几杯酒下肚,俊脸酡红道:“开眉啊,你当时要选夫婿,怎么没想到我们呢?我们有共同语言啊!你选我们其中一个,以后还能一起吃喝玩乐,一起从长辈手中骗银子,将来长辈要我们生孩子,还能选个俏丫鬟,让丫鬟生一串,咱们继续乐咱们的。”
周开眉拍案,懊恼道:“我当时怎么没想到你们呢?这会悔婚还来得及吗?”
沈少学摇头道:“来不及了。圣旨已下,你敢悔婚,你爹定会锤爆你的狗头。”
蒋凌云附和道:“是的,认命吧!”
又两杯酒下肚,沈少学和蒋凌云忍不住要说晋王的坏话。
沈少学:“晋王那个人吧,号称京城最俊俏的男子,是全京城少女们心目中爱慕的对象,但据我看,他只有虚架子,未必实用。”
蒋凌云:“有句话形容他那样的男子,叫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周开眉:“……”
沈少学和蒋凌云话一出口,又齐齐来安慰周开眉,“也别伤心难过,我们会给你搞几个偏方,到时你让银样蜡枪头服下偏方,或者就中用了呢!”
沈少学:“我舅父以前就不大行,后来服了偏方,据说特别来劲,一气儿让舅母生了三个儿子。我会帮你打听那个偏方的。”
蒋凌云:“别太忧心,有兄弟们在,难题出来了,兄弟们定帮你解决。”
周开眉:“我有个疑问,你们两人又没睡过晋王,怎么知道晋王不行呢?奇了怪了!”
沈少学:“这事儿不用睡,凭经验可以看出来。”
蒋凌云:“反正一句话,长得太好看的,必有缺憾。”
周开眉:“……”
三人一壶酒见底,度着半个时辰过去了,却不见锦弦姑娘的踪影,便高喊了起来。
婆子闻声进来,陪笑道:“今晚有贵客,锦弦姑娘一时脱不开身,请三位再稍等!”
周开眉拳头捶一下案几,站起来怒道:“别人是贵客,我们是贱客不成?等了半个时辰还叫我们等?走,去看看是什么贵客!”
沈少学和蒋凌云也站起来,上前揪住婆子道:“知道我们是谁不?茶水费收了,却不叫我们见姑娘!”
婆子挣扎着道:“锦弦姑娘真个脱不开身,若不然,给你们喊锦红姑娘过来,可使得?”
三人异口同声道:“说了要锦弦姑娘就要锦弦姑娘,别的一概不要。”
婆子无奈道:“既这样,我再去请一请。”
周开眉趁着酒意捉住婆子的手道:“我们跟你一道去,省得再推脱。”
婆子只好领他们三人出去,绕过几个屏风,进了一间稍大的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