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开眉抚了抚他的胸,“啧啧”赞道:“你这胸还挺结实。”
周开眉的手滚烫,按在胸口叫人一啰嗦。
赵涵抓住周开眉的手,想要翻身在上,却被周开眉按住了。
周开眉邪笑道:“乖乖躺着,我会让你舒服的。”
赵涵一听这话,突然起了疑心,问道:“你从前,对别人说过这句话么?”
纨绔们调鸡弄狗,逛寻芳阁,玩丫鬟都是常事,周开眉从前是京中头号纨绔,焉知她……
周开眉只想快快行事,听得赵涵询问,便坦白道:“我只对一人说过。”
赵涵惊疑起来,按着腰带,再不肯让周开眉解开,咬唇道:“何处,何时,跟谁说过这句话?”
周开眉无奈,只好答道:“就前年的时候,那会我喝了酒,有了醉意,二婶那边一个漂亮丫鬟来扶我进房,我摸一下她的脸,她就软倒在我怀中,我便把她抱到榻上,说了这句话后,正要解衣,赵嬷嬷进来了……”
她舔舔唇,“赵嬷嬷把人带走了,后来我爹又打我一顿,之后再不敢做这种事了。”
她坦白完,“好了好了,以后只对你一人这样好么?”说着俯身,亲向赵涵唇上。
这阵看多了艳史,里面有教人如何亲亲的,周开眉依样画葫芦,待赵涵意乱情迷,这才悄悄伸手向下。
赵涵惊觉,又抓住周开眉的手,想要在上面。
周开眉俯下头,亲向赵涵的眼皮道:“爷就喜欢在上面,你别闹!”
赵涵便伸手掀住周开眉的领口道:“周纨绔,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女子?”
周开眉双手继续动作,邪魅一笑道:“有一本古籍上记载,古早时,所有一切,皆是女子主导,包括床上,后来男子夺权成功,推翻了女子,便删改历史,说一切是男子主导,且理所当然,天经地义。咱们今儿,不过是依古礼而行罢了!”
赵涵一下被驳斥得哑口无言,且周开眉不知道哪儿学来的手法,捻弄抚揉的,他已有些不能自己,只得任由周开眉动作。
两人这一番折腾,从午后直折腾到天黑,中间起来喝了两次茶水,又继续折腾。
周开眉终于累了,瘫倒在榻上一动不动,吁了口气道:“可累坏爷了。”说着闭上眼睛,秒睡。
赵涵也累了,一样瘫着不动,隔一会侧头看周开眉,见她闭着眼睛睡着了,便也合上眼睛养神,养了一会也睡着了。
两人直睡到半夜方才醒来。
周开眉这一醒,方才发觉身子有些不适,摔,怎么辣痛辣痛的?
赵涵侧头见周开眉皱着眉头,便温柔问道:“怎么了?听说女子第一次会有些不适……”
周开眉冷着脸,动了动腿,再挪挪腰,换一个睡姿,不理赵涵,继续睡。
两人一觉到天亮,爬起来时,见晨光照进室内,地下东一只鞋西一只鞋,左一件衣裳右一件衣裳,更要命的是,两人的衣裳皆撕烂了,没法再穿。
周开眉突然生气,指责赵涵道:“我撕衣裳时,你怎么没拦着?”
赵涵平素听得这等野蛮话,那定是要反驳的,这当下却温柔道:“是我的错。”
周开眉继续指责:“我说还要时,你怎么不制止?看看,我这腰,酸得太厉害了。从前打架不管打得多狠,都没这样酸痛过。”
赵涵继续温柔,“要不,我给你按按?”
“你昨晚也说给我按按,结果按着按着又来了一次。”周开眉不开心,“你是不是偷偷服了补药,要不然,凭什么比我猛?”
赵涵扭开脸,眼底全是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