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掀开他的袖子,小手臂上缠着一圈布,已经有血迹露出。
苏格解开纱布,从袖袋掏出一瓶伤药,“程若鱼伤的?”
她知道齐焱和程若鱼都去了郑氏旧宅,程若鱼是为了查案,齐焱应该是想验证一下她的话。
“忍着点。”苏格将血迹擦干,又倒上她的药粉,这药有点刺激,齐焱控制不住的紧绷肌肉。
苏格在伤口上轻轻吹了吹,“很疼吗?”
齐焱抿着嘴,当然疼,伤口那么深。
“还有干净纱布吗?”
齐焱从旁边的盒子里拿出一卷纱布,苏格给他重新包好,然后把伤药给他。
“用这个,好的更快。”
“你来到底要说什么?”齐焱不适应这样的好意,开口转移话题。
“程若鱼的事,你真要让她离开?”苏格习惯了齐焱的隐忍,他在仇子梁面前忍了八年,早就习惯了不露情绪。
“紫衣局的事她不知情,留在这里只会被误伤。”齐焱解释道。
“想法很好,不要再想了。”
“。。。。。。”
苏格见齐焱表情空白,忍不住笑起来,“你的好意我知道,但是程若鱼这种人,执着的很,你赶不走她的。”
“赶她离开,她只会偷偷回来,到时候更不受控制。”
“那该如何?”
“给她派点任务,让她有事可做,就没空理别的了。”
“你对她倒是关注。”
“她蠢了一点,但是心好。”苏格收拾好面前的狼藉,“近期不要乱跑了,也不要去打猎,小心伤口崩开。”
齐焱不说话,看着她把沾血的纱布带走。
“对了,你穿红衣真好看,可以多穿穿。”苏格转头说道。
齐焱无语,这女人的嘴巴,真的什么都说的出来。
近期事情太多,苏格一边要查幕后第三人,一边还要应付仇子梁,其实烦得很。
可是看看齐焱的美貌,她觉得她又行了。
果然齐焱的美貌治她。
苏格想的没错,还没安分两天,程若鱼就夜闯了将棋营。
也是她和程若鱼的老家。
“你倒是大胆,闯就闯了,还想带人走。”苏格看着程若鱼扶着鞍王到处乱窜,忍不住出面拦住了她。
“你才大胆!竟然敢囚禁鞍王殿下!”程若鱼反驳道。
苏格笑了笑,“陛下我们都囚禁了,还怕一个鞍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