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正好看到白楚怜迅速的侧开头抹了眼泪,一双灵动秀气温婉的眸子仍旧还有盈盈湿意,眼眶红红的,面色惆怅担忧。
“赐婚的事,本王也打探过了,的确属实。”北奕辰道,也略有些担忧和为难。
“殿下,如今可怎么办?您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怜儿被赐婚给萧东延那个纨绔子弟。”白楚怜幽怨道,梨花带泪,满是期盼的看着北奕辰。
“本王当然不会心爱的人嫁给别人!”一见白楚怜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北奕辰一阵心疼,立马将白楚怜拥在怀中,“怜儿,有本王在,你可放心。”
听北奕辰说这句话,被心爱的男人紧紧拥抱着,白楚怜的担心和惶恐渐渐消散,变得安稳,贪恋着北奕辰的怀抱。
“听到赐婚的消息,我当真被吓得慌神了,就担心会与殿下分开。”白楚怜带着委屈痴恋的低吟道。
“无论如何,本王都会在你身边,不会跟你分开。”北奕辰安慰道。
白楚怜冷静下来后,从北奕辰怀中出来,语气凝重道,“尽欢跟着厉王殿下去了江陵,这些天,她甚少来找我,反倒是跟厉王殿下有了联系,我总觉得这事不寻常。”
“南府的事情,玉华跟本王说过,尽欢似乎与以前有些不同。”北奕辰神色凝重,还有裕王那个强敌在,他不能再让北寒川跟南家扯上关系。
北奕辰和南玉华之间的关系,白楚怜知道,北奕辰以后是要当皇帝的人,会有后宫嫔妃无数,多一个南玉华算什么,只要北奕辰的心在她身上就足够。
但,听北奕辰提起南玉华,她还是有些吃味,“殿下能不能别在我面前,提别的女人名字,怜儿会吃醋,心里酸酸的。”
“本王之心,只容得下怜儿一人,南玉华对本王而言,只是有些用罢了。”北奕辰捉住她柔软如白玉般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低头又吻住她的唇。
白楚怜嘤咛一声,欲拒还迎的配合着,两人便就搂在了一块,只觉衣裳太厚,身体太热,碍事的很,吹了灯,便于床榻上去了。
第二日一早,北奕辰进宫去给太后请安。
太后正听曹魏禀报着监察府查到的一些事情,听宫人禀报说北奕辰来请安,便让曹魏退到了一边。
北奕辰进了宁寿宫后,恭敬跪下请安,“奕辰过来问一下,上回的药,太后娘娘用得如何?可还要送一些过来?”
他之前外出求药,弄了个养颜的方子进献给太后。
太后眼角笑开了花,北奕辰弄来的这个方子的确不错,用那玉肌膏抹脸后,皮肤就较以往光滑,气色也好了许多。
“你是有心了,哀家用着很好,玉肌膏还剩下许多,你倒是可以多让人弄些出来,哀家赏赐给后宫里的嫔妃们。”
“是。”北奕辰应下。
“哀家看着尽欢的气色和身体似乎也较以前好了许多,
你这回寻回的药,希望能够治好她的心绞痛之症,如此,哀家才真的放心了。”太后继而道,这事,北奕辰的确办得不错,很得她的心。
看着太后心情好,北奕辰趁机开口道,“奕辰来宫里的路上,听闻了一件事,想说给太后娘娘听一听。”
“什么事,便说吧。”
北奕辰道,“我经过百花楼的时候,正好看到平西王世子萧东延被人从里面赶了出来,听说,是喝花酒没带银子,还把花魁的清白给占了,百花楼的人都要闹到萧府去讨银子。尽欢甚是厌恶那平西王世子,若是让她知道这事,必定是要帮着百花楼的姑娘讨个公道了。”
北奕辰这像是说笑般的说这事,太后听着,却微微皱起了眉头,眼神凌厉的看向北奕辰,收了脸上的笑容,甚是严肃。
“景王是听到了什么消息?”太后冷声问。
“奕辰不曾知道什么消息。”北奕辰心里警钟大响,太后在对他不满的时候,才会叫他“景王”。
太后端了茶,喝了一口,威严道,“没听到什么便好,今日平西王世子的这桩闲事,哀家权当没听到过。景王可要记好了,你与尽欢婚期在即,好生操办着,莫出了什么岔子,平日里对尽欢好一些,她若是在你那儿受了什么委屈,哀家可不饶你!”
说罢,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
北奕辰惊得跪了下去,“奕辰爱尽欢还来不及,怎会舍得让她受委屈。”
“好了,哀家还有事要与曹魏说,你没事就退下吧。”太后摆手,示意让北奕辰离开。
北奕辰迟疑了一会儿,道,“奕辰还有一事要与太后娘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