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啸天道:“可能还是为了昨天过府的事!”
谈到过府事,仇磊石长叹一声,道:“大哥,回城吧,我想拜望古兄去。”
雷啸天道:“也好,展世弟昨日也住在古世弟处,过世弟现在恐怕也已到了,今天好好商量一下未来大计,别将这些儿女情事悬于心头了。”
砰!砰!砰!
雷啸天虽将大门擂的震响,却就是无应声!
时虽甚早,但已是大白天了,总不能毫无顾忌的飞身进入,因此使雷啸天和仇磊石十分焦急。假如门外有锁,这自是证明主人不在,如今不但外面未锁,里面还插着闩,自然是有人在。
门敲不开,使仇磊石犯了疑,悄声道:“大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雷啸天道:“三弟今天是怎么啦,好端端地,会出什么事?”
仇磊石道:“大哥和展世兄熟些,趁眼下巷中无人,越墙进去看看如何,小弟突然觉得事情不大对劲!”
雷啸天也叫仇磊石说毛了,点点道:“就听你的。”话声中,飞身而起,已越墙而入,首先开了闩,仇磊石进入,然后虚掩上门,步向上房。
还没到上房门口,雷啸天已倏忽停步,惊叹一声道:“二弟快看,门槛和地上!”
仇磊石早已看到地上的血迹,身形一闪到了门前,轻轻一推已将房门推开,室内虽暗,却难逃仇磊石双目,并无人在!
两个暗间,竟也空空无人,但那衣箱橱柜等,却已被人翻动得乱七八糟,地上,也有血迹!
雷啸天恨声道:“看来展、古二世弟和古弟妹,已遭了毒手!”
仇磊石摇头道:“不致于。”
雷啸天道:“那这地上的血迹……”
仇磊石接口道:“此事极难断定如何,大哥,咱们快去过兄家中。”
说走就走,仍将大门由内闩好,悄悄飞身而出,急急赶向过万乘家中,那知过家今日却也大门紧闭!
雷啸天心跳不已,上前叩门,半晌,里面才有人询问,雷啸天报出名姓,仍等了很久,大门才开。
开门的是过万乘,神色不正,雷啸天怦然心动,道:“昨夜出了事?”
过万乘一愣,道:“雷兄怎会知哓?”
雷啸天道:“先别问,古贤弟夫妇,和展贤弟可在府上?”
过万乘道:“都在,展世弟受了重伤!”
一声“都在”,使雷啸天和仇磊石定下了心,但听到展翼云身受重伤,不由同声问道:“伤在何处,要紧不?”
过万乘道:“咱们里面谈吧,如今都在小弟住的地方。”
说着,他令仆下将大门关上,头前带路而行,直到他所居住的院落,方始开口低声道:“翼云弟刚刚睡下,咱们轻点。”
雷、仇颔首,轻步而进,这是过万乘自己的书房,靠东墙的软榻上,躺着展翼云,古存文夫妇坐在一旁。
过清照姑娘正在座,见了仇磊石,粉面一红,竟悄然起座相让,雷啸天看在眼中,暗自叹息一声!
仇磊石没先探视展翼云的伤势,反而问古存文道:“猛兄呢?”
古存文一愣,文卿更是花容失色,道:“家兄在家呀?”
但她看出雷、仇神色有异,接着紧声又问道:“怎么,你们去过我……”
仇磊石剑眉一挑,道:“展兄刚睡,咱们换个地方谈吧。”
怎料展翼云,已被文卿一句问声叫醒,低而无力的说道:“我醒啦……就在……在这儿谈吧。”
仇磊石道:“展兄别劳神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