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晚了,改日我请你们喝茶。”白惜寒温润如玉的含笑道,言下之意是,你们赶紧滚蛋吧,我要和染儿进屋温存去了。
于是白惜寒牵着白惜染的小手在三双妒火熊熊燃烧的目光之中走进了府里。
三人除了愤恨之外,也只能打道回府了。
……
一到府里,白惜染赶紧从白惜寒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小手,她不能让丫鬟小厮们诟话说白惜寒的坏话。
“染儿,这儿人烟稀少,不碍事的。”白惜寒见手里一空,眸底一片黯然。
“寒,我现在就当自己是一只见不得光的鼹鼠,往后,一定有希望我们可以肩并肩,手拉手走在阳光下,我们一起期待吧。”白惜染抬眸看天空晚霞绚烂,脸上绽放着一朵迷人的笑容。
“染儿说的对。”白惜寒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白惜寒将白惜染送到竹院后,就回去自己院子了。
白惜染看见下跪在自己面前的春夏秋冬四婢,唇角猛抽。
“大小姐,真是对不住,我们四人被集体下了泻药了,所以拉的没有力气去救你了。”说到这事儿,春儿就恨的牙痒痒。
白惜染听了这话,适才想起慕容砚月那厮后来给自己服过解药了,她后来才没有泻。
“大小姐,慕容砚月给我们姐妹下解药,我们去对付他,你不会舍不得吧?”夏儿瞧着一脸阴沉的白惜染,于是小心翼翼的问道。
“舍不得?怎么可能?行,你们爱怎么惩他,随你们开学便好。”白惜染点点头,接着还出谋划策道,“这样好了,他喜欢去飘香阁,你们给他下春药好了,丫丫的让他破身!”白惜染也是恼极了才说的。
这不,这小妮子一说出口就后悔了。
“厄……让他破身是不是太阴损了?”白惜染自言自语道。
“大小姐,你……你喜欢慕容砚月?”冬儿敏感的似听出了什么意味,于是大着胆子问道。
“咳……咳……我……我喜欢他……怎么可能?别胡说……”白惜染摇摇头,该死的,就心软了一下,就被冬儿说她喜欢慕容那撒旦了,呜呜,真是苦逼。
“大小姐,你不要不承认了,反正你是我们绝色宫的大小姐,将来可以娶夫的,喜欢多少娶多少……嘿嘿……”秋儿闻言,戏谑的说道。
这话一说,春夏秋冬四婢都呵呵笑开了,白惜染此刻是哭笑不得。
……
马上到了白惜舞归宁之日,所以白府的丫鬟婆子们又开始忙碌了。
杨笙迩本想不陪白惜舞三朝回门,但是白惜舞说若是他跟着去了,她就给他一个极为漂亮的美人儿相伴,还说那女子一定是个处子之身。
于是花花公子,沉醉温柔乡的杨笙迩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这人就是典型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这不,杨笙迩屁颠屁颠的答应了,还主动说要给岳父岳母祖母送礼。
白惜舞坐在马车内的软垫上,手里捏着丝帕,捏的死紧死紧,闭目养神的在想心事。
“惜舞宝贝,你真的没有骗我,等下会有一个如花似玉,风情万种的处子陪我?”杨笙迩今天打扮的风流倜傥,一袭冰蓝丝绸衬托着他挺拔的身姿,墨发如绸缎般顺滑,只是都被箍紧在一个青玉冠内,从青玉冠两边垂下淡紫色丝质冠带,在下额系着一个流花结。
“是啊,我怎么会骗相公呢,是真的,相公,你放心,这事儿准能成,她可是我的庶出妹妹,你看了保准喜欢,等下你若喜欢,你就乘机和祖母,我爹提亲,这样我们姐妹伺候你,你这儿不也舒服吗?”白惜舞闻言倏然睁开眼眸,娇笑道,还扬手一指杨笙迩大鸟的方向。
“对……惜舞宝贝说的对,可是我现在就想那事了……”接着杨笙迩色咪咪的看着白惜舞,心道,当初白惜舞那封信约自己见面,他还真的去了,不过是带着一帮家丁去的,自然顺利的夺了白惜舞的清白,白惜舞不敢声张,便将此事深埋在心底,不曾想到,一着错棋,满盘皆输,到头来,她还是嫁给了杨笙迩这个人渣。
白惜舞后来从杨笙迩的只言片语之中得知那信的事情后,更确定了那信肯定是白惜染搞的鬼,模仿她的笔迹给杨笙迩写了一封约会信函。
杨笙迩见白惜舞两眼迸射着凶狠的光芒看向他,吓了他一跳,马上在她眼前晃了晃五根手指,“想什么呢?”
“没……对了,这是在马车上,且马上到我娘家了,你节制些吧。”白惜舞忍住心头的厌恶,柔声说道。
“你那庶出的妹妹,你有把握让她听我的话吗?”杨笙迩也不是傻瓜,他怀疑着问道。
“笨,不是有药吗?”白惜舞变戏法似的从宽大的水袖之中取出一个黄颜色的纸包。
“你去我书房顺的?”杨笙迩挑眉愠怒道,他倒不是生气她去偷他的春药,而是不经他同意,擅入他的书房,这点才让他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