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穿在了他身上,此时,他见我脖子上有一处伤,而那鲜血正一滴一滴地流着,他冷冷地看向我,并没有对我说什么,只是一伸手,将我身上的伤神不知鬼不觉地给磨合得没有伤疤。
待伤疤愈合,我将手碰到了脖子处,那湿漉漉的感觉顿时消失,然后,再尝试着将那套服饰脱下,或许真是我血的原因,竟然就可以如此轻松地将它脱掉。
我纳闷,为什么又是我的血?
难道我的血会有很奇怪的神力吗?
我盯向躺在地上的老妈,又再次看向左寒,走到他的身边,淡定地问道:“我知道,你已经不会告诉我,不过,我还是想要问你,为什么我的血可以解脱它?而且,为什么妈妈会咬了我的脖子之后便会莫名其妙地晕倒?”
我知道,如果我问他,这次他可能不一定会跟我说,可是,见到老妈,又看着这套服饰,我心中的疑虑便从一颗小球滚得越来越大。
其实,有时候,我真的不想知道那么多,可是,每一次遇到那么多诡异事件的时候,我不得不去思考它们。
如今,娇娇又躺在我的房间里,她的不正常,又是谁设计的?
“你不是不想知道吗?而且,也不相信我吗?为什么现在又要来问我?”左寒冷冷地对我说道。
见他似乎还在生着气,一副不愿回答我的意思,我也就不再继续问他了,反正,终有一天会知道的。
于是,我将那服饰放置在了桌上,蹲下身子,看着面容憔悴的老妈,内疚的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将她扶起,凭着我身上微弱的力气,将她一点点地扶到了沙发上,期间,左寒本来想过来帮我,可被我给推掉了,我还对他说,既然不想回答我,也就不要过来帮我。
有时候,我就觉得奇怪,我和他拜天地结婚,他图得又是什么?
当那套服饰在我手上的时候,他还一个劲地说和他拜天地一定要穿上它,原来我发现,我竟那么的天真。
我看着老妈,在她耳边不断地呼唤着她。
可,好久,她都没有反应。
有点着急的我,便开始对她的身体开始摇晃着,希望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她醒过来。
“你别在折磨妈了,她已经没事了,只不过,她还在沉睡中,到了明天一定会醒过来的!”左寒的突然开口,让我有点讨厌,他真的喊我妈为妈了,这辈分可以这样子叫吗?
他估计都有百年了,如今,竟对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喊妈妈?
或许,对于刚才他的不太情愿,我还记在心中,可,这是事实啊,他明明有着很强大的法术,却偏偏不肯反而要利用我的血来解除?
现在又说我不相信他?
我干嘛要相信他?
他竟要我遭受痛苦,也不使用其他的办法。
一想到这里,我便火冒三丈。
我站起身面对着他,对他冷冷地喝道:“你是堂堂的鬼君,我实在是无法供你,我老妈现在这个样子,你也不必如此关心,何必呢?我还有我老妈遭受的痛苦,跟你没有一丁点的关系,我拜托你,可以离开我的视线吗?也拜托你,以后别再来缠着我!关于我的,不关于我的,我都不想知道!”
对于我跟他说的话
,我是一口气说完的。
我也不知为何,竟会如此的不悦,尤其是刚才。
难道女鬼白靖设计的对他来讲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看他一直冷着脸,我便再次转身,不想继续看着他这副让人不解的表情。
我紧握着老妈那双长满茧的手,希望她能快点醒来。
而就在我伤心难过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身后的凉意正慢慢地在消失,我吃惊地转过头,竟发现他早已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