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玩起骰子,不知怎么我老是输,很快一个人喝掉十几瓶啤酒,眼睛逐渐朦胧开始出现幻影,最后歪倒在沙发上入睡。
醒来的时候,包厢里已是曲尽人散,正要起身,发现我身上还躺着一人,仔细瞧去正是妮芳。
她躺在我大腿上酣睡正深,小巧可爱的鼻子匀称呼吸着,吐出带酒气好闻的气息。
随着这匀称的呼吸,胸脯跟着起伏。她穿着白色衬衣,上面三粒扣子敞开,露出里面黑色的丝蕾。
丝蕾是网格状,被包裹的双球大部分呈现在视线里,强烈刺激我的眼球。
突然间,我丹田里一团火被熊熊点燃,如同那里本充满汽油,就差一个燃点。熊熊大火催动全身热血直冲大脑,瞬时占据了所有的脑细胞,窒息了我的思维。
之后,手开始变得不听使唤,颤巍巍伸进妮芳的丝蕾里,轻轻抚弄不已,随着嫩滑和柔软传来,身体开始另一个连锁反应。
。
此刻,我还有些许理智,挣扎着将手抽出丝蕾,可妮芳舒服转个身,脸恰巧贴在那个要命的地方。
望着她姣好的面容,我脑袋‘嗡’一声,空茫疯狂乱窜迅速占据整个思维。
等我清醒过来,事情已经无法挽回。
踉踉跄跄回到住处,包子正在床上睡觉,我轻手轻脚爬上床,思考着今天的后果,痛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控制情绪。
不安中,酒劲又慢慢上头,我接着沉沉睡去。
之后连续几天度没动静,我害怕的情况没有到来,我在员工食堂碰过妮芳两次,她如同懵懂不知,一如既往向我打招呼。
也许是她喝太醉,未能发现我的罪行,我感到非常侥幸。
同时也滋生内疚的心态,总觉得不能正常面对她。
想来秀城开矿的富商终于出现,不过,赌局没有设在赌场里,而是在滨江花园一栋别墅里。
富商总共来了二十来个人,三位是正角,其余是保镖,有五个人腰间鼓鼓,估计带着要命杀器。
这哪里是开矿富商?基本就是职业赌徒。
富商带着五个有大杀器的保镖进别墅,其他人全部湮没在夜色里,金爷这方有我和疯子以及癞子。
不过我相信,起码有上百人将别墅团团围住,围了多少层,不得而知。
金爷和我上桌,富商三个人都上,由于玩其它牌各地规则不一样,双方一致同意玩梭哈。
每个人的资金五百万,输掉的下场,直到万花归宗。
赌局开始前,癞子往桌子上摆上一个密码箱,这种密码箱的数字转轮有六个,金爷掌握前三个密码,富商掌握后三个密码。
打开密码箱,癞子从里面拿出一副扑克牌。
这种扑克牌是由特殊材料制造,很难在上面下焊做记号,而且任何药水都不可能粘在上面。
听癞子讲,金爷和富商共同监视了整副扑
克牌的制作过程,成本要十万元。
我有杀手锏,对这次赌局胸有成竹。我必须拿出杀手锏,因为别人赌的是钱,我赌的是命运。
更为奇葩的是,我的命运寄托在自己的同伙身上。
在我的指甲上镶嵌着极薄的金刚片,可以划开世界上绝大部分材料,老余头称之为金刚指。
老余头曾自豪声称,世界上拥有金刚指的人,只有我一人,因为只有他知道怎么在指甲上镶嵌金刚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