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通道口,我将尼龙绳捆在发电机上,将另一端扔下去,打算順着尼龙绳下去。
我让王虞美先下去,她往下望一眼,发怵说:“这么高,我不敢。”说话时,腿肚子似乎在打抖。
“不敢,那就不要去了。”我不满说。
王虞美低头咬咬嘴唇想一会,突然揪住我的耳朵发狠说:“就不知道想办法,你以为我跟你一样练过?一个大男人,笨得跟猪一样。”很用力,我的耳朵有离开决心。
我歪着头忙不迭说:“好,好,我想办法。”王虞美得意松开手。
什么办法?
扫一眼王虞美的胸脯,一个邪念油然升起,哼哼,老子要报揪耳朵之仇。
我故意嗫嚅道。
“只有一个办法,就怕玷污了你纯洁的身子,我不敢啊。”
啊字的音调长而高,包含委屈之情。
王虞美眯起眼警惕道。
“说来听听。”
我故作扭捏说出,她探头望一下深渊,很不情愿答应下来,我不由心里一阵狂喜。
得不到女神,能好好揩油,也是上天莫大恩赐。
王虞美上了我的身,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双腿夹住我的腰,酒香与体香糅合为在一起瞬时涌进心里,令人心荡神怡。
还有饱满和柔软,无一不是勾人神器。
我还盘算着让这些神器,发挥其最大的威力,抓住尼龙绳向下荡去,摆了大大弧度,落在岩壁上时,俩人的身子来了一个强力撞击。
王虞美‘啊’的发出一声惊叫,双手更用力搂住我的脖子,尽管想极力回避,但她的脸时不时与我的脸贴在一起。
好滑嫩!
女神在怀,人生无悔,不管属不属于自己。
下降到一半时,我故意装着很累停下来休息,为的是多享受一会身上这女人绝妙味道。
尽管我许多把戏,这段美好旅程总会在某个时间结束,成为南柯一梦
王虞美从我身上下来,一脸坦然,如同刚从大树上下来,并没有如何不自在。博士后就是博士后,摊上那些没文化没素质的小女人,一颗脑袋早就羞涩到裤裆里去。
落地后,我俩走进右边那条通道。
王虞美拿着手电筒在岩壁上仔细观察,后来视线停留在一处青苔上,这一处青苔大约有半平方,给嶙峋的岩壁增添了不少生机。
“岩壁那边有水,与这处岩壁只相隔不到两米。”王虞美伸手抚摸着青苔说。
“水?什么水?”我有喜有忧问。
喜不好表达,忧的是,万一是水库湖泊,那就不好开凿。
王虞美敲敲青苔肯定说:“岩壁那边是一条地下河,能通到外面去。”这两句话,打散了我的忧虑。
顿时轻松不少。
不用担心在这鬼地方做困兽,坐等被捕或死亡。
“走,我们上去拿手雷,把这里炸开。”我兴奋说。
说‘我们’,是还想享受两次美妙旅程。
王虞美淡淡说:“你一个人上去,我在这等你。”两句话轻易化解掉,我悻悻离开她的身边。
花二十分钟搬来两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