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一个让阿珍乖乖跟我去高雄的办法,站起来鄙视对鼠说:“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老子说了谎又怎么样?划出道道来,看老子会不会接受?”就是要激怒这家伙。
鼠果然勃然大怒,将阿珍推到一边,挥拳直奔我的门面,大声道。
“这是老子的道道。”
我不慌不忙伸左手抓住拳头,顺时针使劲扭动,鼠身子歪下去,随后飞起一脚踢向我身侧,被我用右手挡住,下一秒,我右手向上用力扬起,狠狠击在他下巴上,同时,左手向前一推。
鼠向后退出三四米,碰到一张餐桌才站稳。
要搞事就搞大,在鼠后退之时,我跟随向前几个健步,飞身跃起一个直踹,刚站稳的他胸口被踹中,疼得嗷叫一声。
我身子落在鼠面前,连续出动拳肘对他进行打击,打得他只有招架之功。
一股强劲风声在我后脑勺响起,我赶紧脚跟滑动来个一字劈叉,一张椅子凶猛砸在鼠身上碎裂。
我双手撑地来个托马斯旋转,身后俩个人被扫倒在地,另一个冲到我跟前,起脚朝我脑袋踢来,我赶紧落地向后翻滚,避开这一踢。
滚到一张椅子旁,我抓住椅子向踢脑袋的家伙滑去,他正要追击过来,椅子碰上他腿骨,将他绊倒在地。
我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鼠已被砸晕,俩个被托马斯旋转扫中的家伙刚站起,我顺手操起两啤酒瓶,冲过去用力砸在俩人头上,顿时血流如注。
这还不算,一个右勾拳打在一个胸口,紧接跳起来,一个左斗肘砸在另一个脖子上。
俩人软绵绵倒在地上。
被绊倒的家伙刚从地上起来,我摆出一副要冲过去揍他姿态,这小子撒腿就
跑,边跑边威胁。
“阿珍,敢跟我们作对,看以后怎么收拾你。”
我就喜欢这样威胁,阿珍在台北肯定待不下去,乖乖跟我去高雄。
那个被右勾拳击倒的家伙爬起来,起一把椅子过去,用力摔在他头上说:“看你们还敢不敢欺负阿珍?”这黑锅,阿珍是背定了。
阿珍来到我面前,迟疑半晌道。
“你是不是暗恋我?”
我明知故问。
“此话怎讲?”
阿珍瞥我一眼,苦巴着脸摇摇头,转身要走,被我拉住说:“我想去高雄玩一个月,出个包月价。”这次应该会答应。
“你一天搞几次?”阿珍还在纠结这问题。
我坦然道。
“随你的便。”
阿珍惊喜睁大眼道。
“真的假的?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我傲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