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端来咖啡,她抿一口,开始讲述游家盗窃案。
盗窃案发生在两天前,游相贵去山里矿区巡视没有在家,盗贼潜入游家,盗走几万现金和一些金银首饰。
蹊跷的是,公共区域的监控和红外线都被事先关掉。
盗贼最关注的地方为游相贵卧室,几乎翻了个底朝天,连地板都敲碎几块。
这么嚣张?
游家人怎么没惊动?
我把这个疑问提出来,于梅摇摇头说不清楚,这要等游小毛回来才知道。
“游相贵有多少个儿女?”我问到。
于梅回答。
“有五个儿女,两男三女。大儿子五年前自杀身亡,具体原因不清楚,大儿媳妇受到刺激疯掉,在甘州神经病医院治疗。游小毛是小儿子,另外三个女儿都嫁到外地,逢年过节才回来一趟。”
我接着问:“被盗时,哪些人在家?”留在家的人最有嫌疑。
于梅告诉我。
“那天在家的大人有游小毛和黄启芳以及一个保姆,小孩有游相贵俩个孙子和一个外孙,俩个孙子是大儿子的后代,外孙是二女儿的孩子。”
里应外合嫌疑在三个大人身上,我问于梅,游相贵是如何处置这个问题?
于梅讲,游相贵将保姆辞掉,新请一个保姆。
这么说来,游相贵没有疑心黄启芳,游小毛是亲儿子更不会怀疑。
于梅能提供的信息就这么多,我俩转而聊起解药的事情,是我主动提起这件事,告诉于梅,黄启芳喝醉酒就会说实话,要于梅想办法灌醉黄启芳,套出解药的实情。
听我这么说,于梅异常激动双肩颤栗,我只能想象毒药的伤害有多深。
我和于梅离开蓉城咖啡馆,分手前,特意叮嘱她,在灌醉黄启芳之前给我发个信息。
回到高家庄住所,阿英和小妮在看电视,听到电视里‘思密达’的声音,我头如有人往里面吹气大起来。
奇怪的是,俩人没有拿纸巾当炮灰,每人面前摆着一瓶啤酒和一盘炸鸡腿。脚底下还各有三个见底空瓶子和大半箱啤酒,看来今天遭殃的是啤酒和炸鸡腿。
什么韩剧是非得要炸鸡腿和啤酒做配角?
我懒得问,走进自己房间,翠萍和小妮坐在电脑前,正在看美国大片,我进去时,片子接近尾声。
不知道中国的导演看到这些场景,会不会找地缝?
翠萍看到我进来,起身说:“正等你吃宵夜,走,下楼去喝酒。”接着把小妮拉起来。
想了很多事,脑袋需要放松,我转身走出去。
在夜宵店,我问小妮,看韩剧为什么要喝啤酒和吃炸鸡腿?这两样东西都会让人发胖,多吃有害无益。
小妮撇撇嘴说,你说那俩个韩粉吧,她俩就是脑残,韩剧里说什么就是什么,她俩坐在电视机前,我怎么看怎么像两具僵尸。
我对这番见解表示深有同感。
翠萍
在旁边叹口气说:“我出来吃宵夜,就是不想听电视里的声音,什么及噶及噶及噶思密达,跟群鸡叫一样。”边说边扭头扭手学样,小妮在旁边笑出声。
我也觉得很滑稽。
夜宵店老板把菜端上来,小妮负责倒酒,翠萍端起酒杯喝一口,瞥我一眼问:“在武都县发生什么事?让你摊上‘脏乱差’这个美誉。”眼里含有戏谑的笑意。
我尴尬一会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