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德哼了一声,他往桌子中间扔了三千块钱:“看谁先比牌。”
接下来张鹏和夏德开始轮流往桌子中间扔钱,百元大钞象树叶一样飘落到桌子中间。
双方手中的牌一样大时,先提出比牌的人输。张鹏不敢先提出比牌。
当桌子中间有两万多块钱,也就是张鹏扔了一万多人民币时,夏德笑了:“张鹏,我让你一局回到解放前,把你刚才赢的钱都吐出来。”
“我和你比牌,让你输得心服口服。”夏德往桌子中间扔了三千块钱,他成竹在胸翻起他的牌:“我这一把是最大的杂色顺子,张鹏少尉,应该比你的牌大吧?承让了啊!”
“不好意思,我这把牌也是最大的杂色顺子,和你的一样大,是你先比的牌啊。”张鹏翻起他的牌,他把桌子中间的钱收拾干净:“谢谢啊,白美女,一枚元顺帝发行的铜钱、一副唐寅的破画、再加上今天这两万多块钱,差不多二十万。”
张鹏站起身:“雅茹同志,咱们也算是扯平了。”
“不可能,我发给你的是‘11、12、13’杂色顺子。”夏德惊怒交加:“你肯定作弊了。”
白雅茹以手扶额遮羞,她心说,还真的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夏德比张鹏差多了。
张鹏似笑非笑,他双手如穿花蝴碟样玩着扑克牌:“夏公子,玩牌你不行,拚爷我不行。顺便说一句,别惹我,再见!”
嚣张的张鹏走后夏德把他和白雅茹小院子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张鹏回到他和楠的小院子中,发现他的泡友换了。
“烟同志,你好!”张鹏作猪哥状:“咱俩再泡一会温泉当否?”
“臭流氓,你自己泡去。”杜涵烟转身进了卧室:“你睡在客厅沙发上啊。”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刘金安和张秋莲就敲开了张鹏和杜涵烟小院的门。
“咦,涵烟,你昨晚和张鹏住在一起?!”张秋莲看到开院门的杜涵烟惊了一下,她又释然一笑:“涵烟部长一如当年啊,只要是你认准的东西,该出手就出手啊。张鹏少尉确实是个灰常优秀的男孩子。”
“不错,涵烟,张鹏老弟配得上你,你也要珍惜张鹏少尉。”刘金安一脸感激:“涵烟部长,张鹏老弟还没有起床吗?我来感谢我的救命恩人。”
“刘兄,你和嫂子不要误会,我对灯发誓,昨晚我一个人睡在客厅沙发上。”张鹏从房间里走出来:“我和涵烟只是好朋友,我们是纯洁的革命同志。”
一分钟后张鹏和刘金安及张秋莲在客厅里客气着,杜涵烟在卧室里化妆。
“张鹏老弟,这钻石卡没有意义。”刘金安不接那张钻石卡,他塞给张鹏一个存折:“我身上只有十万,咱们一起去我的公司,我再给你点钱。”
张鹏确实是晕了,不是那个人,就是拿着钻石卡,红叶渡假村也不会认。
“刘哥,我还是人民子弟兵。救你这个人民是应该的。”张鹏不要那个存折:“我昨晚赢了两万多。”
这时,杜涵烟在卧室中喊张鹏:“张鹏,你过来一下,卡子坏了,我扣不上了。”
“张鹏老弟,你忙,我们走了,不用送!”刘金安和张秋莲快步出了张鹏和杜涵烟二人的小院子。
卡子坏了,应该是小上的卡子坏了吧?刘金安和张秋莲不好意思留在这里碍眼了。
张鹏进卧室帮杜涵烟扣好她风衣领子上卡子:“烟同志,我一会直接去中周市烟厂宾馆,从蒙省回来后我请你吃饭!”
杜涵烟点点头,她让张鹏到蒙省后给她打个电话。
上午八点多,参加同学会的人互相客气一番后作鸟兽散,张鹏只是和王立强及刘金安互相留了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