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起东,“可这也太……不是,老江你难道真信什么‘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江喻瞪他,“我当然不信,但你能劝得动他么。”
夏瑶蹙眉:“他这样,我担心他会出事。他都不怕的吗?”
江喻在寒风中眯起眼睛,沉沉叹气。
“身在地狱的人,又怎么还会害怕地狱。”
……
“夏瑶。”
宁凛攥着她的手腕,眼神凌厉,“下去。”
夏瑶捧着他的脸,端详他此刻有些恼怒的神情。
他真好,生气的样子也是好的,不管是瞪她还是凶她,总比面无表情要好。
她喃喃说:“我以前给老金当助手,他和贺望歧根本没拿我当人看,凛哥,是你帮了我……”
红唇凑上去,细腰轻摆,圆臀挺翘。她原本也是纯良的女孩,是高等学府化学系的高材生,会红着脸去接男生送的花,后来生死边缘走过一遭,看透了人性,从此浪荡。
“他们拿我当玩具,凛哥,没有你,我就死了。”夏瑶抱着他,在他身上蹭,小手握着他的手掌,往自己衣服边缘塞。
她穿着件刚过臀的针织裙,这么冷的天也没穿丝袜,肩头光溜溜的,露出一条黑色的蕾丝肩带,大腿也光溜溜的,一摆一动,衣服跑上去,白嫩的臀上勾着条丁字裤,勒得两瓣臀肉越显饱满。
那上头有一块红色的疤,指甲盖大小,像雪地里一朵红梅,诱人采撷。
“凛哥,我是你的。”
夏瑶迷离着,吐出的气息很热。
她迫不及待地吻他,想把这具身体送给他,求他拆吃入腹,给她个痛快。
“她不要你了,我要你。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不分开,永远不分开……”
夏瑶勾手,滑到身下男人的小腹上,摸到他腰间冰冷的金属搭扣,就要解开。
但下一秒,她被人扣着手腕,从身上狠狠掀起,再仓皇地摔到沙发上。宁凛的表情很冷,把挂在沙发扶手上的外套往她身上一丢,遮住了她的走光的下半身,然后坐在另一边开始抽烟。
他只有一只手,点烟很费劲,把烟嘴露出桌面一点,点燃,再塞进嘴里。
以往都是这样,但这次不知怎么特别不顺利,按了好几下,打火机连一点火苗都没跳出来。
“他妈的!”
宁凛烦躁地骂了句脏话,摔开打火机,一把揪住自己脑后凌乱的头发,用力拽了几下。
“他妈的!我操他妈的!”
他大口喘气,眼底红得吓人,活脱脱一头受了伤的野兽。
耳边响起窸窸窣窣的声响,一只涂着红指甲的手出现在眼下,夹着一根点燃的烟,往他嘴里塞。
夏瑶坐在他脚边,脑袋搁在他的膝盖上,她没穿那件外套,两条腿白生生的,随便动动就露出私处,肉欲十足。
“为什么不要我?”她白净的脸蛋上眼神无辜,很天真地问,“老金他们都很喜欢我。”
老金是唐骞手下的制毒师,没人知道他来自哪里,到底叫什么,只知道他大约四十来岁,性格脾气都古怪得很。
唐骞原本做的也是仁义生意,只贩毒,不制毒。无奈近年来毒品市场越来越大,新型毒品流通于市,对家拼命抢占市场和货源,搅黄了唐骞好几笔买卖,他心一横,也开始走这条路子。
程寄余死后,宁凛接了他的位子,才知道夏瑶的存在,一直以来负责往外传递情报的就是她。夏瑶原本只是个化学系的学生,机缘巧合之下成了行动组的特招技术人员,后来进入唐骞的团伙,被安排在老金身边协助他制毒。
老金的助手不止一个,她能熬到站在他身边看他制毒流程,全都因为她聪明又听话。
这听话,不仅仅是她“工作”时的听话,也因为她作为一个女人,在床上对男人的听话。
老金很古怪,但怪不过贺望歧,这个死变态,专喜欢用烟头烫女人屁股。